第136页(2/2)

让人安心。

她笑：“不放给我听，我才真的要睡不着。”

他回得急促：“有首歌我想清晨放给你听。”

季砚阖上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季砚双臂环住上的江阙阙，就着这个姿势侧过，她被他圈怀里，枕着他胳膊，

不是“可不可以”、也不是“能不能”，她说“她要”，说得轻但不容置喙。

“嗨，siri，”她远远招呼自己的手机，“你说，梦游的人会说话吗？”

她笑得嘴角几乎翘上天。

季砚睫颤了颤，睛眯开一条小。

——「以是搜索到的结果：梦游患者于休眠状态，极少数患者可以行对话，但通常不经过大脑思考。」

她说：“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江阙阙翻上床，趴在他边：“没生气。”

片刻，有音乐响起，男歌手的嗓音净轻柔。

机械女音遥遥传来，毫无人味。

--

江阙阙安静地听，仔细辨认歌词。

她眯弯了：“答复？”

江阙阙伸胳膊环住他劲瘦的腰，整个人趴在他上，打了个懒散的哈欠，戳在他颈窝，静静等待惊喜。

人类好奇怪，在意这件事，总是憋不住——说不来，就放给她听。

他抓住她的手，被里：“有些晚了。”

他又把脸转回，抿起：“是也不是。”

季砚对她，神很沉静，也很专注。

她：“粘人要说话啦？”

他缓缓睁，有些挫败地看向江阙阙：“你今天生气了。”

季砚觉得江阙阙此时就是唐僧，而他是刚熨贴好的衬衫，念得他一折儿都没有。

“啊，不是啊。”她夸张地捂住脸，声调泣。

她百折不挠：“你不说话我就看你一晚上，吓死你。”

他：“间歇梦游症。”解释完迅速闭，生怕她反应过来他有幼稚。

她把手放来，盈盈笑：“砚砚牌叫醒服务？”

她问他：“我有这么好？”

她又问：“你是小朋友吗？”

她啧声：“哎，一听就不准，我家砚砚就会思考，还会解释呢。”

他没辙地从睡衣袋里摸手机：“那现在听。”

说完，她就拿起手机嗒嗒打字，一边打一边把搜索框的数据往外念。

季砚别开脸：“我本来是想明早给你答复的，在你睁的瞬间。”

她用手指戳他的脸：“可我现在就要听。”

他吐的音节简短有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