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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妹妹一岁半。”怀琮回忆着，“然后我们就走了。”

怀琮不笑了，苦着一张小脸：“罚我抄书好了，每天多抄两篇书，然后再多练半个时辰骑？”

夏舜顿时又来了火气，指着怀琮的鼻向杨氏说，“公然对我们撒谎，满嘴里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崔拂张张嘴，想说话，却又说不来，就听夏舜问：“你怎么回答的？”

崔拂一张到了极：“你怎么回答的？”

杨氏是不好劝的，崔拂连忙上前拉起怀琮，柔声：“小孩顽，慢慢教导就好了，阿兄先消消气，我来问吧。”

崔拂地松了一气，额上冷涔涔的，了一层薄汗。萧洵常年征战在外，极少有机会接小孩，大约没法分辨瑟瑟的真实年龄，只要他不知瑟瑟的世，她就还能带着瑟瑟，维持的平静。

一岁半，就是瑟瑟说的那个回答了，怀琮很机警，没有告诉萧洵实话。崔拂张着，急急追问：“萧洵信了吗？”

她拿过小杌让怀琮坐了，轻声问：“你去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带着瑟瑟？”

怀琮疑心更甚，又：“他还问我，姑母是不是要成亲。”

“姑母，”怀琮窥探着她的神，“萧洵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问你好不好。”

怀琮蔫蔫的：“就去过两次，阿耶，这事不怪敬彝，也不怪瑟瑟，都是儿胡闹，阿耶要罚的话，就罚我一个人好了，别罚敬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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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也太久了吧！怀琮不敢分辩，只可怜地看崔拂，崔拂会意：“阿兄，怀琮虽然一时贪玩，但还是有分寸的，三个月太久，我给他讨个，就半个月吧？”

“他说，是你！”因为萧洵当时的反应太古怪，怀琮记得很清楚，“他问瑟瑟叫什么名字，还问她几岁了。”

怀琮到这个时候，便也不再隐瞒：“先前我去看过萧洵，不小心被瑟瑟听见了，我就跟她说也带她去看，想哄哄她。”

“我才不会跟他说实话呢！”怀琮笑起来，“我告诉他，姑母是要成亲了，阿耶，我这么答没错吧？”

“好，”夏舜沉着脸，丝毫不留面，“从今天开始，连着三个月，都得这么办！”

“行了，少在那里得意！”夏舜松一气，横他一，“这等胡作非为，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看样是信了，反正他没再问。”怀琮。

“你早就去看过？”夏舜一听这话又怒了，“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崔拂张着：“萧洵看见瑟瑟时，有什么反应？”

崔拂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