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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心虚的。

“顾老师刚才说那么违心的话，不觉得心虚吗？”

火。药味分外重。

“谢谢，”江忱也淡定，对韩铭解释，“其实演多了就好。比如我刚才在台上和顾老师对戏，就没有这觉。”

据统计，近两年来，顾燃上映作品八，江忱却因为息影一年，只有三。然而谁又不知江忱的主业是唱歌，这tm到底是谁在讽刺谁？

会觉得心动吗？

“那这样？”

韩铭还以为顾燃在为他请教江忱而生气，生怕两人撕起来，连忙解释：“是我演技太差了，才给忱哥和燃哥添麻烦……”

“差了。”

“示范？”

顾燃闻声，相当淡定：“那就请江老师合我个示范吧。”

江忱对上他目光，没有声。

论演技，谁又敢和某个刚拿三金奖杯的影帝相提并论？这句夸赞说来，就是在明晃晃的膈应人。

听到这话，韩铭咽了咙，顿时连气都不敢了。

江忱冷笑，一条手臂伸过去，将顾燃抵在钢琴边上：“顾老师是指，这么演吗？”

两人距离挨得很近，从外人角度看过去，仿佛一秒就要嘴相贴，比电影中两名主角还要暧昧。

顾燃演戏的时候总是无比专注，他的神天生多，线的弧度也分外勾人，全散发着一引人的魅力。

江忱睨了他一：“没想到顾老师台的戏也这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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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回想起上一场拍摄：“刚刚我看忱哥演戏，觉绪一就去了。”

在他的中时代，顾燃曾无数次用这样的神注视他，对他说动人的话。

“毕竟是专业演员。”

“……”

“关于心虚这一，江老师应该更有会。”

他承认，是有那么一。

顾燃看向，语气淡定：“那你可问对人了，江老师的演技很好。”

顾燃“嗯”了一声：“看江老师演戏，的确会有心动的觉。”

顾燃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就这么对上他目光。那对乌黑瞳孔的神依旧慵懒而又轻慢，却藏着别人看不清的绪，像黑夜被蒙上了一层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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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吗？

“说起神戏，还是顾老师更擅，”江忱轻旋上瓶盖，将矿泉瓶放回桌上，“不如让顾老师指你吧。”

一时间，空气冷凝。

被戳中了心事，江忱哑然，竟没能立刻说反驳的话。他收回目光，淡定地拧开矿泉瓶盖，给自己了。

“是啊，”顾燃懒声，“这几年拍得确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