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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门院朝简单告诉过他一切非人意识的存在都能被师签订为式神，无论是妖怪、亡魂，哪怕是神明，但夏油杰总觉得这些存在有一个更贴切的称呼……诅咒，或者说咒灵。

当初两人虽然是随便谈了谈，可语言只要说就会成为束缚，也是一诅咒，联系起双方。

想到这夏油杰发起愁，完了，自己居然是个双标，估计生前不是什么好人。

夏油杰颔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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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见他神轻快，没有多说什么，慢慢跟上他的脚步。

很快，御门院朝就把惊吓电话暂时放在脑后，开始考虑今晚的夜宵还差什么，转漫步在黄昏离去后的夜里，像是心大得没话说，甚至哼起了走调的小曲。

御门院朝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

——意识到这句话的时候，夏油杰脑海中像是闪过了什么画面，但他没有抓住。

夏油杰冥思苦想了半天，未果，摇摇，“还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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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自己都没捋清自己的认知，发愁的夏油杰抱着想改变一游离状态的想法，答应了御门院朝。

不过他忘记的记忆范围比较大，基本上除了名字之外，对过去一概都不记得了。

“五条悟……这个名字我似乎也有一些印象……”夏油杰停脚步，在原地皱起眉，思考起来。

顿了顿，“谢了。”

故事里，找回了记忆的亡魂就会解脱成佛，不再徘徊于世间，御门院朝和夏油杰之间的“约定”里有这一项。

御门院朝也不意外，安他，“没关系，总有能记起来的时候，反正因为这个电话我也会去调查一，如果能查到和你有关的事，会及时告诉你。”

他觉得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又没有办法想像自己会被纵的模样，不如说他觉得自己并非是甘于人的格，御门院朝要是有纵他的野心，他绝对会反击。

御门院朝突然啊了一声：“我记起来了，现在咒术界的御三家里有‘五条’这个姓氏，不知和这个人有没有关系。”

鬼故事或者怪谈里经常会有这么个设定：人死之后因为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死去，所以灵魂仍留存在人间迷茫，寻找过去——就符合夏油杰现在的况。

何况他当时除了答应，就是哑无言地看着少年的一举一动，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且在他的认知中，咒灵是应该被‖控的。

在夏油杰里，他觉得自己和御门院朝的关系正常又奇怪，正常的是他们作为师与式神份，奇怪的是自己作为式神所需要履行的义务似乎有哪里不对。

说白了就是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