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野玫瑰 第7节(3/3)

，女孩们都会陷前所未有的痛苦，边啜泣边解裙；有的女孩甚至会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厥过去；也有已经尝过禁果的女孩，故作镇定地问他有没有海绵和羊，她不想怀。

这是他最看的节目之一，足不就能看到人生百态。每当他看见那些受挟制的女孩，被迫拙劣地讨好他，都会产生一居临的快意。

他传授业解惑，宣讲神和神使的荣事迹，只能引一群敬虔的信徒。他们敬仰的是神，与他没有半关系。只有在欺凌、待和生吞那些可怜的少女时，他才能受到真切的权力。

与此同时，药效开始发作，血在他的脉里奔起来。司铎的睛变红了，呼也变了，艾丝黛拉却迟迟没有一步动作。

她仍在手指上的油和糖渍，像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

他只能耐着重复了一遍，然后颇为恼怒地说：“别再了！过来伺候我。只要我兴了，想吃什么糕，都会给你买。”

“是么。”艾丝黛拉歪着脑袋，轻柔地笑了起来，“难不是将我打，剥我的，再用刀剖去上面的脂肪，丢到炼金炉里炼药？”

这句话仿佛惊雷在司铎的耳边轰然炸开。

他震惊地瞪大双，不敢置信地看向艾丝黛拉。

这景就好比一个猎人刚磨好刀烧好，拎起兔的耳朵准备锅，即将死去的兔却转过，用两只红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他打算怎么吃自己。

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司铎勉镇定地说：“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假如我真的了这事，别说周围的老百姓不答应，神也会降忿怒的惩罚的。”

艾丝黛拉朝他微笑了一。

她完了手指上的油，用餐巾了手指，从桌底拿一把燧发手枪。

司铎再次震惊地瞪圆了睛。

他只在一个伯爵的贴护卫那里见过这枪，而一般的护卫只能佩骑士剑和刺刀，因为燧发枪的工艺极难，需要技艺极超的枪匠手工雕琢膛线，以确保弹的杀伤力和准度。

不过，燧发枪的填弹过程相当繁琐，需要把弹嵌膛线，再用送弹去，填弹的速度很慢。准度低，再加上效率低，除了王室的护卫，很少有人通这玩意儿。

想到这里，司铎又放松来，就算艾丝黛拉的手上是货真价实的燧发枪，她也不可能会用。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会打枪，燧发枪的后坐力极，准度还不——她那么堂而皇之地拿来，就不怕打不中他，被他徒手夺来吗？

“你确定要用这个打我吗？我的小天使，”司铎说，“虽然我不知你从哪儿到的这玩意儿，但我敢肯定，你不会开枪——你知怎么装填弹吗？要不要我去请一个老师，教你怎么打枪？不要再无谓的挣扎了，小可。乖乖地顺从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艾丝黛拉闪电般给燧发手枪填上了弹。

她利落的动作、准的手法，使他面容僵，后背发冷。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手，瞄准，黑的枪对准了他。

司铎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更要命的是，随着时间的逝，药效发作到了极致，他的脸庞涨得通红，汗大颗大颗落，肢痉挛似的颤抖起来，可谓是丑态百。

艾丝黛拉歪了歪，纤细苍白的手指缓缓扣住扳机，就在她即将扣动扳机，发弹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