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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望着他，猛地一颤。

席勒满意地端详他的表，缓缓：“少年，你不知Polaris的作用是什么吧？”

众人看向瑶光的脸颊，不知何时，那些黑病毒的蔓延停住了，僵在瑶光的脸上。

飞鹤注视着男人的脸庞，叹了气。

“……怎么样？”海伽张，“成功了吗？”

Polaris保护程序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帮助瑶光抵抗机人三大原则。

瑶光一愣，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泪满面。

路德维希抬，浅凉的蓝眸中缓缓绽开一丝意。

“这样真的好吗？”他低低，“你会被她永远忘记，无论是你为她的任何事——包括你这个人，她都不会再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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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没过去多久，整个房间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形势——席勒被压在地上，梢兔等人拼命撑住隙，而一名黑发少年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他的低垂着，脖颈低低垂，几乎折断。

“别哭，”他沙哑，“没什么好哭的。”

“只要她能活去，”他低声，声音柔和，宛若和煦风，“就足够了。”

电音：【确认完毕，启动Polaris保护程序。】

但一瞬，却听面前的男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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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她低低，“我……”

他意味：“它可不仅仅是为了消除记忆哦。”

飞鹤一愣。

这次，路德维希顿住了。

只要有三大原则在，瑶光就不得有自己的意志，只能沦为人类的工，正是因为如此，路德维希才封印了她的分数据，巧妙帮助瑶光摆脱三大原则。

这样……真的值得？

瑶光缓缓睁开。

他朝瑶光伸一只手，后者用力地握住，宛若抓住一救命稻草。

飞鹤阻拦不及，哀哀叹了气。

程序？】

“哈哈哈哈哈！”席勒大笑起来，“路德？你居然真的解开了Polaris程序？！”

“滴！”

少年抬起，一张苍白的脸。

成功了？众人正松气，冷不丁后传来一阵大笑。

“哼，蠢货，”席勒冷冷瞥他一，“你真以为这么会有用？”

“没事，”路德维希温声，“我在这里。”

盖乌斯一愣。

“什么？！”盖乌斯，“现在瑶光已经不怕病毒了，你还有什么好笑的？！”

“疯，”他低低，“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但在飞鹤说一句话前，路德维希已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