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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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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走火山黑幕后,我们虽然劳累、忧虑,但神并没有被拖垮。晚饭后,我们又在帐篷里谈起来。本来我很容易对艾的存在视而不见的,由于在克母恋期,两人同住一座帐篷,就很难了。麻烦自然在于,他以自己那独特的方式,也在克母恋期,始终在克母恋期。这准是一怪异、低级的火,不分月日,天天都在蔓延,从不知选择别,火只是在燃烧,殊不知我就在旁边。今夜我在生理上对他如饥似渴,难以抑制,再加之我太困倦了,无法将望变成状态或者别的自律形式。他终于问,他是否冒犯了我?我带着尬尴解释我的沉默,我还恐怕他嘲笑我呢。然而,他毕竟和我一样,也是一个怪人,一个变态。在这的大冰川上,我们各自都是遗世独立,孑然一:我与我的同胞、我的社会及其规范隔绝了,他也与他那个世界隔绝了。我的存在已被住满格辛人的世界所遗弃。最后我们俩平起平坐,彼此都是外星人,都与世隔绝。

没有展半步,还不如静坐。就算我们登上了大冰川,有足够的穿过它吗?这个忧虑挥之不去。再过一两天我就到了克母恋期,心里的烦躁正在加剧。

2月9日。登上了戈布宁大冰川。今天是我们旅途的第23天,早晨我们刚一发,就看见离昨夜营地仅几百码之外,有一条小径通向大冰川,那是一条捷径,铺着火山熔碴,从冰川的石砾地和谷蜿蜒而,往上穿过冰崖。我们走上那条小路,仿佛是沿着西斯堤岸漫步。我们登上了大冰川,我们又往东行,踏上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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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雪,空覆盖着薄薄的云。原的黄昏气温是零华氏4度。脚是积雪,陈冰与新冰的混杂,犹如石堆。新结的冰溜溜的,呈蔚蓝,躲在白的光芒背后,不易被察觉。我们山了好一段路程。在这光的冰地上,我跌了个仰面朝天,往了15英尺,艾站在雪橇挽里,捧腹大笑。随即他表示歉意,并解释说,他还以为在格辛星上只有他一人在冰上倒过呢。

艾对我们的成功欣喜若狂,我也受到了染。然而,冷静一想,形势依然严峻。我们站在原的边缘,冰隙众多;有的宽得足以把整座村庄陷去。大冰川表面崎岖不平,我们拉着雪橇在大的冰块、岩屑堆丛中东绕西拐,岩屑堆是庞大的可塑冰盾剧烈撞击火山堆积而成的。断裂的压力使山脊呈奇形怪状,有的像倒塌的塔楼,有的像无人,有的则像石弩。北面数英里,一座山峰地耸立在大冰川上,那是一座年轻火山的峰,耸立在我们视野之外的6000英尺的山坡上。

2月10日。小雪,大风,气温降。今天又走了13英里,离我们的第一个营地已有254英里了。平均每天走了10.5英里左右,除开等暴风雪过的那两天,平均每天只走了11.5英里。其中75到100英里都是走弯路,无异于原地踏步。现在我们离卡尔海德,并不比发时近多少,不过,我想我们到达那儿的机会大多了。

今天走了13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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