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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搭理，反手又打了个电话，给林烩的。

“我……我……”林烩像是没反应过来，“我不要的，跟这个比起来聂警官他……！”

对方彻底没有声音了，半晌后轻轻开：“我在……”还没接着说去，一阵嘈杂的声音，林烩一句慌张的“乔医生你什么！”响起，电话被制挂断。

他低敛眸，心里多少有些自己的算盘。

“说了，”于戮明显语气变重了，像是生气到了峰还压着，没了刚才的好声好气，“他不要，其他人都在往这儿赶，要的是你。”

再一看，这废墟已经被大火淹没了，也不知先前到底是倒了多少易燃易爆的玩意儿在上面。

倒塌到看不原形了。尘土飞扬，就算被雨带去了不少还是有分散布在空气里，他一只手放在鼻挡着，也没忍住打了个嚏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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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张嘴了气：“你在哪儿？”

再拨过去林烩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看着先前通过话的聂铮的号码，又打了个过去，对方很快就接听了：“聂队你去乔治医生那里看看，那个江久警官应该把你车停在你附近了。”

为雨的渲染加了颜。

于戮呼了一气：“那你呢？”

倒来的样十分壮观，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被瓦解了般，周听见的是响，宛如地动山摇，多半会被附近的人以为是地震吧。

于戮凝望上不断现的黑烟雾和偶尔几个举着手机拍照的人：“他不会有事的，”他看着自己左手手心，慢慢握成拳，“你在哪儿？伤怎么样了？”

他仰一看，原本还看得过去的烂尾楼现在已经彻底得上残破不堪了，他无数次默念里面没人，站在那里，呆愣了许久。

看了手机，江久又给他打了好多个电话，消息也不少，全都是“你特么接电话啊”“聂队人在哪儿？”一类的话。

林烩意外地接电话了，还没等于戮说话，就先自己带着哭腔说了：“聂……聂警官他还在楼里。”

“我啊……”于戮犹豫了一，“稍微理事，很快叫辆租车也过去。”

“我逃来了……”林烩声音在颤抖，“就你赶去看看聂警官怎么样了吧！”

于戮愣了一，脸上没有半表，转一旁的烂尾楼已经一被自动拆除了，终于，底楼一块承重墙倒来，整个楼就这样没了。

聂铮早就跑来了，和林烩正好错开，林烩不知倒也正常。

聂铮已经走火灾现场很远了，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四张望两：“辛苦，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