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杀 第6节(4/4)

但对着我尽可直言，不必瞻前顾后。”

王言卿第一次得知她和别人不一样，依然忍不住观察陆珩的神：“真的？”

“真的。”陆珩大大方方坐着，任由她打量。这确实是他的实话，不怕她看。陆珩握住王言卿的手指，笑着说：“你我是一同大的兄妹，比亲生手足都亲。一家兄妹，你不和我畅所直言，还有谁会提醒我呢？”

王言卿放心，不由放松，脸上的笑也真实起来：“好。”

陆珩受着手心玉石一样的，无声无息地审视她。抓到她纯属意外，陆珩原本想拿王言卿开条件，发现她失忆后陆珩立刻改了主意。他打算把她雕琢成一件对付傅霆州的秘密武，但现在陆珩发现，王言卿的用比他想象中更大。

这么罕见的天赋，这么的绪察能力，留在后宅里勾心斗角太浪费了。她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陆珩看着王言卿，意味不明笑了笑，忽然坐正了，颇有些郑重地拉着王言卿的手，问：“卿卿，你愿不愿意帮二哥一个忙？”

“帮忙？”王言卿睁大睛，十分惊讶，“我？”

王言卿虽然还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但她知陆珩是锦衣卫指挥使，看大家对他的态度，他手里权力很大。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需要她的帮助呢？

这样想着，王言卿也说了来：“我什么都不会，而且还不认得人，我能帮上二哥什么……”

陆珩用力了她的手，止住她的话：“不要妄自菲薄，卿卿能帮我的可不少。前几天送来一份折，保定府锦衣卫千梁卫去世，他的妻梁文氏上报，说女竟在这个关和人通。保定府衙判此女死刑，递到京城审。”

地方上是没有权力判定死刑的，任何人命案都要递到京城复。京城批准，地方府衙才能行刑，京城若觉得有问题，整个案都要重审。此案牵扯到锦衣卫，所以不经过六，由锦衣卫批示。

王言卿听着皱眉，思索片刻后问：“梁文氏是梁卫女的亲生母亲吗？”

陆珩中笑，很聪明，这就抓住了重。陆珩不答，反而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理上说不通。”王言卿回，“父亲去世，女儿怎么会有心思和人通？就算她真的在父孝期间这等事，母亲发现后也该想办法遮掩，为何要主动上报朝廷？只有一个可能，梁文氏不是她的母亲，而是继母。”

陆珩，肯定了她的猜测：“没错，梁文氏确实是梁卫续娶的妻。还有呢？”

王言卿无奈：“你什么信息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猜？不过继母残害原女，大多都是为了利。她敢明目张胆害原留的女儿，多半自有倚仗。她有没有嗣？”

“有。”陆珩颔首，痛快应，“梁卫有两个儿，、女都是原刘氏所，唯有小儿是继妻所。而且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锦衣卫千可以世袭，梁卫去世，千之位理应由他的儿继承。至于落到哪一个儿上，就看人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