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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苏离目光定，“昨日第一次放毒，疼痛最重。这七天我会每天给爹放一次毒，那疼也会一日轻过一日。”

“爹好多了，多亏有你。”

放毒过后，杜沉香这才想起什么，：“你祖母还不知，我…我等会去告诉她。”

夫妻二人一听，神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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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只有外婆，那时候她特别羡慕别人有父母。这一世她享受着父母疼，该说幸运的是她。

苏离取银针，“会一日比一日好的，不七日，余毒皆可清除。”

她抱住苏离，“满儿，满儿，娘真是太开心了，真是太开心了。爹娘何其有幸，能有你这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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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杜沉香恍然大喜，一时间又哭又笑，“我真是糊涂了，中毒之人何来回光返照一说。”

苏敬中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妻女，枯瘦的手握成拳。如有朝一日他真能好起来，必会拼尽全力护她们周全。

“不是。”她神更加定，“久病才会有回光返照，中毒只会毒发亡。”

“…不是回光返照？”杜沉香终于问心中的不安之。

苏离心了然，怕是今日父亲确有好转，但被他们误会是回光返照，所以方才母亲才会在外面哭。

杜沉香抓着女儿的手，目中全是不敢置信与期盼，“满儿，你爹的毒真的有解？”

“爹，你今日觉如何？”

苏敬中抓着椅的扶手，心中有了希望之后，那刮骨剔般的疼似乎也不怎么难以忍受。而且他明显觉这次的痛比昨日确实轻了一些。

杜沉香呼急促，心得像要蹦腔，“满儿，你方才说什么？”

“娘，我再给爹施针放血，待七日后爹就能地。”苏离取针包，展开来准备动手。她一心都在解毒上面，完全没有注意到父母的表。

饶是苏敬中早已看透生死，饶是他足死亡的准备，猛一听折磨自己十年的毒七天后就能解，他还是激动到险些失态。

苏离认真听脉，心里有了数。

杜沉香咬着，不让自己落泪。

苏离挽起父亲的，准备今日的施针放血。毒血一滴滴瓷瓶中，颜比昨日的略浅一些，腥臭味也稍稍淡了半分。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一家四总是一起去祖母的院里陪她用饭。母亲何不再多等几日，待我父亲能地，我们一家四一起去给她请安，也算是给她一个惊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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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轻轻放开母亲，：“娘，别哭了。”

苏离闻言，瞬间涌起泪意。

“…我是兴，我是兴。”杜沉香着泪，目气氤氲，说不的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