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 第4节(3/4)

久，就在她被周围刺鼻的酒气和乎乎的呼得闷气短时，终于看到了多莉。

她仍不知多莉的相，却能觉到那就是多莉——她拿着细的酒杯，站在混的人群中，正和一个材大的男人舞；她的脸儿很小，很致，眉刮得很细，仿佛还是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但她注视男人的神，却是如此冷淡、平静、清醒，不带一丁儿迷意。辛西娅的母亲从不会用这样神看自己的丈夫，她的睛里永远闪烁着温柔、忠诚、低人一等的光芒。

辛西娅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来错地方了，她和多莉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不知。她完全找不到她们之间的相似之，究竟是哪里不相似，她也说不清。总之，她和多莉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贸然来找多莉的样，唐突又可笑。

想到这里，辛西娅刚要转离开，一只关节大、重的手却堵住了她的去路。这只手简直是类人猿的前肢。他重重地搂着她的腰，使她动弹不得，蓄着髭的嘴贴在她柔的耳朵上：“我观察你很久了，可的小天使，怎么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她有些害怕，无措地挣扎着，小声说：“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

她惊慌失措的语气却使男人更加胆大，几乎是挨着她的，开始放肆地吻她的脸儿。他似乎喝了不少啤酒，浑上都是令人厌恶的酒气，腋还散发着臭汗发酵的腐烂气味；她在他的碰之，一阵阵地犯恶心，却不敢表现来——他的力气是如此之大，她怕被暴打一顿。

“请您不要这样，求您了，”她哭了，“我、我可以给你钱……求您放过我……”

男人却笑得相当开怀：“是吗？小可，那你要给我多少呢？”

她颤抖地掏几张绿的钞票，那是她个月的房租和伙费。男人毫不客气地拿走了，了自己的包里，然后继续抚她。

“天真的小天使，”他笑嘻嘻地说，“不会还是个儿吧？和我睡上一觉，我就把钱还给你。”

辛西娅哭得睛都了。她到窒息，到恐惧，到烈的后悔，如同一被野兽咬住脖的羚羊，用尽全力地蹬动双，却仍然无法阻止野兽的血盆大。野兽的爪拨开了她的，像是要享用她脆弱的脏；他那张令人作呕的大嘴，正在用她脖颈的鲜血解渴。她真的不该来这里，但她已经无路可退，棋盘上弱小的兵是没有退路的。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松开她，惨嚎了一声。

她泪朦胧地望过去，竟然是——竟然是多莉过来，解救了她。

多莉一只手攥着男人壮的手腕，另一只手不不慢地在他的上摸索；她的手也很小，洁白光，像孩的手，却力大无穷，把那个男人攥得惨叫不止。半晌，她摸到了男人的包，递给辛西娅：“看看你的钱还在里面么。”

辛西娅反应过来，赶忙接过包，把自己的钱数了来：“……还在，谢谢你。”

多莉，松开了男人的手腕，神冷淡地用包打了打男人的脸：“别再让我看到你这个窝废。”

男人愤怒地瞪着多莉，似乎想放狠话，但想到多莉古怪的手劲，最终还是灰土脸地离开了。

见男人走远以后，多莉侧看向辛西娅，轻声说：“那人虽然是个混，但他有句话说得不错，你的确是个天真的小天使。这里很危险，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