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 第8节(2/5)

这个意外让伊万诺夫回味了很久，也就是在那时，他认定女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多莉和辛西娅的分手，使他对这一观更加定。谁知，她们尽分手了，却仍然像人那样相，如同两只小巧柔、相依为命的纯母猫，依偎在一起，互相舐；当她们亲密地相拥在一块儿时，几乎分不清瀑般的金发，圆的和修的大分别属于谁。

那首诗在亡者的圈里一夜成名。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国诗人，从文字上就看得来——把俄国比作一个冷酷无、喜怒无常、鬼般复杂迷人的柏林女，还有比这更妙、更能展示国怀的比喻吗？国家虽然放了他们，让他们在黎和柏林之间来回辗转，居无定所，但他们依然如骑士般对国家忠心耿耿。还有比这更崇的吗？没有了，只有男人的才能如此崇。

有没有可能是太久没和女寻作乐的原因？毕竟很多天才的灵都来自于女人，梅/毒甚至一度被称为“天才病”，莫扎特更是狂地崇拜梅/毒，绞尽脑地想要患上梅毒。伊万诺夫也不例外，除了没有崇拜/病的怪癖。

他不禁生了一烈的危机——就像看到女人也能写杰的诗句时一样——再不把多莉到手，她就要成为纽约里某一位百万富翁的人了！

一时间，伊万诺夫堪称风无两。也是从那时起，他更加衷于写女人。他发现，无论他写什么女人，怎样写女人，用什么角度写女人，善良的评论家们都能解读各各样崇的隐喻和意象。

可是，他没什么钱了。直到这时，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他的积蓄竟在远洋邮上得差不多了——原本他除了一珍贵的粉珊瑚首饰，还有一王冠，一座园，一片农田；但王冠早就送给了多莉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不互相妒忌的女人，就像婊/和绝不可能和睦相一样。

伊万诺夫一直在等多莉和辛西娅闹翻脸，但命运是如此难以捉摸，谁能想到，最先丑态的，竟是他自己。

试想，一个贫穷、平庸、毫无特的男人，都会被两个妇人争来争去，那像他这样富裕、俊、才华横溢的男人，岂不是看她们一，都会让她们浑发，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让他到不安的是，一些女诗人也在崛起。尽他认为那些女诗人写得相当矫且蹩脚，却还是到了难以言喻的危机；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公开场合说，“女人只会写歌颂的诗歌”、“女人写不男诗人那样气势磅礴的诗句”、“女人只会从妻、母亲和女儿的角度创作诗歌”。在他的不懈努力，一些女诗人终于被亡者圈排除在外，那难以言喻的危机也消失了。

那是一个艳日，他起了个大早，想写儿文章，投给杂志社，谁知酝酿了半天，都没能被缪斯眷顾。伊万诺夫不由有些恐惧，因为这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简直像失去了写作的才能一般。

但这次不一样。每天晚上，多莉回到他们榻的酒店，他都能到她比前一天更加丽，更加充满魅力。她的魅力如同窖藏的烈酒，只有大都市的晶杯才能使她焕发更烈、更诱人的醇香。

他喜写女人，擅写女人，因为女人总是能给他带去好——死去的妻给他带去了惊人的财富，文字里的女人则给他带去了文坛显著的地位。最奇妙的是，他写诗里的每一个女人，都能被好心人解读各式各样的奥义，即使有的只是他随手记录的街边野。他最著名的一首诗叫《》，写的是他对一个柏林女而不得的故事。他还记得那个女的裙摆上艳丽浪漫的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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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现一胀的青紫，不过，她们始终没有撕烂对方的衣服，这让伊万诺夫失望极了。但能看到这样彩的画面，他已经相当满意了。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虽然表面上认为女人之间的争斗庸俗且无趣，实际上却会因为这争斗而雄风大振。

伊万诺夫本以为他能这样写女人到老死，谁知遇见多莉后，灵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这让他焦躁不已，更让他焦躁的是，乔森对多莉发起了攻。他们一起游览纽约，沿着赫德森河游玩，在第五大街观赏大都会博馆，在华盛顿广场公园闲逛；那是一条满名的、金碧辉煌的大，任何一个在商店漫步的人都有可能是百万富翁。整个纽约都被笼罩在第五大街鼎贵的煊赫光辉之。伊万诺夫来过纽约几次，却从未去过第五大街，那里的名多到让他自惭形秽。他没有那些富人机警，于是怕被奢华的景象激起潜藏在心底的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