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我又摇了摇：“还是不对，即便是要穿着雨衣行凶，他也没必要在大街上就把雨衣披在上啊，行凶之前再穿也来得及嘛。”

陈爝继续：“我注意到他另一个反常的地方，就是上穿着雨衣。”

“悬疑电影？重庆火锅？这两者难有什么关系？”我追问。

陈爝在我边上坐，没没尾地说了一句：“人的死亡，并不是突然降临的。”

“所以你就一路跟踪他去了便利店？”

“这样就认定他要去行凶了吗？”陈爝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于是我又问，“或许他家离电影院和火锅店很近，看完电影打算回趟家再去和朋友吃夜宵呢？”

我本来想反驳他“就算很近也可以打车”，但觉得这样太蛮不讲理，就没说。

那天我正准备门，去育场与几个朋友踢球，谁知竟飘起了细雨，不得已，我们只能取消了那场球赛。这样闷在家中，自然无聊至极，唯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到客厅，他见我闷闷不乐，于是递给我一杯茶，心平气和地说：“韩晋啊，人生很短暂，不应该用来虚度。不然到死的那天，你一定会后悔。”

我呆了一呆后，总算想一个解答。我“啊”了一声：“明白了！是不是穿着雨衣，就可以挡住溅的鲜血？”

“我就是想看看，他挎包里究竟是什么。于是走近他的时候，我故意撞向他的，同时伸手去碰他的挎包，还真摸到了一把短刀。”

“大理我可不想听，难得想放松一，不行吗？”

“其实人类一生，就开始了死亡倒计时，寿命每天都在减少。从分生学的角度来看，正是一些特殊的分机制在人慢慢失去功能，从而导致了人的死亡。当然，大分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甚至有时候会产生时间停滞的错觉。时间是无的，人类即便不去思考死亡与时间的问题，但时间向前，人类能的就是捂住双，不去看，也不去想，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免一切不幸的到来。”

“有这个可能。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可能——他也不方便把雨衣放在挎包里。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不放包里呢？如果说包里原本有一把利刃的话，那就不方便了。因为刃尖会刺破雨衣，这样的话穿上之后，血还是会溅到自己的衣服上。”说到这里，陈爝突然笑了起来，“这只是我自己的胡思想，我需要确认一。”

接来的况就如我之前叙述的那样了，现在想起来还是略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唐薇警官及时现，光靠我和陈爝，恐怕还真抓不住那家伙。

“我正在看呢！”我有些不满他的霸。

虽然接过了茶杯，但我并不打算原谅他的鲁行为。

当时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竟会和之后发生在“枉死城”的那场惨剧，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回忆起来，这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连调了好几个频都没什么看，不是吵吵闹闹的综艺节目，就是那些不尊重历史的古装剧。这时，陈爝走过来一把夺去我手里的遥控，自说自话地关了电视。

“没错，你最近聪明了不少。”陈爝的赞许听上去像讽刺。难我以前很蠢吗？

店。”陈爝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般说。

时间又过了两周，我和陈爝都已渐渐淡忘了这件事，生活一如往常。

“我查了一，因为这电影快要档了，全市只有星影城午夜场上映一场，也就是今天的十一。这电影时九十分钟，看完也要十二半了。而东渝火锅店距离星影城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也就是说，从十二半至三这两个多小时，他一定要再去另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却不能告诉电话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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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说了个谎。”

“你胡言语些什么？”我问。

“为什么不能立刻去？”

3

“来不及？”我拍了一自己的额，“明白了！准备动手的地方有摄像，所以他就在没装摄像的地方先把雨衣穿好。”

就这来说，我一开始也很疑惑。不过想到现在有怪癖的人很多，也就没细想。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回房间去睡觉。在这里看电视，会打扰我看书。”

“说了什么谎？”

“他提到‘打车去看《变相》’，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住在离星影城很近的地方，否则何必打车，走路就行了。”

“看完这电影，他不可能立刻去东渝火锅店。所以他对电话里的人说了谎。”

“如果来不及呢？”陈爝反问我。

陈爝把电视遥控随手一丢，转去厨房给自己泡了一壶红茶。有时我真佩服他的心理素质，明明不占理，却还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