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4)

。”

“那我还能再问你些问题吗？”

“卡牌游戏？”

“是啊，怎么会？”施简望望天板。望天，似乎是她的习惯动作：“但就是这样了。很久很久以前，人类也有过正常的寿命区间，然而从某一天开始，大家就发现，所有人的生命，都变成了五十岁。”

“是的。”施简，“你能听这有多么可怕，自然大家也能。所以这个组织现的初期，受到了极多攻击，有的想抢夺他们的卡牌，有的是政界势力，不希望他们由此控制人类社会。”施简说：“但没有一方成功。这个组织无法被打败。”

“对。”施简说。她看了陈诺舟，“既然你已经看完那堆书，那么就应该知，这里的人的寿命状况吧？”

陈诺舟后背一凉。

果然，施简沉默了一会儿。

直觉告诉陈诺舟，这是个有些的话题，所以他一直没有问。但现在施简都要赶他走了，他再不问，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本来生命的度是随机的，不可预知。有一天，忽然变得可知，人类社会就现了短暂的混。好不容易恢复了秩序，人类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然而又有新的东西现，再次打破平静。

“那就是卡牌。卡牌得名于它的相，得像一张牌，上面有数字。”施简说，“而卡牌的功能就是……增加时间。”

“很诡异，是不是？”施简看了看陈诺舟，对他惊讶的表早有预料，“但这就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法则。”

片刻，她说：“因为卡牌游戏。”

跟人类突变的寿命不一样，卡牌不是猛然现的。它是被一个神秘组织宣布的，说是找到了可以纵人类时间的东西。这就是卡牌。

“神秘组织声称，他们也只是找到了卡牌这东西，并不知它从何而来，也不知它如何制作。但他们自诩是神的使者，说是可以让大家获得卡牌，但要把存在的卡牌投到一游戏里。获得游戏胜利，就能拿到卡牌……这就是卡牌游戏。”

“说对了一半。”施简眸沉沉，“不过，并不是什么低不等的寿命。”

“……问吧。”

施简说，在发现人类寿命变成了绝对的五十岁之后，人类社会曾一度陷恐慌。为此，人类曾行了大量的研究，也了各各样的尝试，但所有的研究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人类就是突然间变成了这样，没有理由。

陈诺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

“这个时代的人类，寿命是……绝对平均。也就是说，所有人的寿命，都是五十岁。”

所有的卡牌，面上都写了数字。这些数字有大有小，越大的，能多增加的年限越，卡牌也就越珍贵。

“嗯。”施简说：“你记得之前……我手上的那张卡牌吗？”

“……”施简忽然问：“你知这个平均寿命，是怎么计算的吗？”

“对对。”陈诺舟赶，“我正疑惑呢。为什么你们的平均寿命是五十岁，这有太短了吧？是宇宙生活环境不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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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舟不知这和他们正在谈论的事有什么联系：“就是大家低不等的寿命加在一起，然后算平均数呗。”

陈诺舟犹豫一，说：“你为什么会来到我们的世界？”

换言之，这些卡牌能直接延人的寿命，至于延的短，就看卡牌数字的大小了。

“……”施简的表沉了沉：“并不是。”

陈诺舟心里咯噔了一。

陈诺舟惊了。“这……简单来说，不就是这个组织，可以纵人的生命？”

“那是因为什么？”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这东西。然而当那个神秘组织证明了卡牌的功效，一切就变了。

“记得。”陈诺舟说，“发光的那个，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