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执念（六）(2/2)

只瞧一，我就睁圆了睛，照片里的确实就是这当站在立杰后方不远的女鬼，年纪也相仿，只不过照片的她穿着医院的病服，上也着线帽。

「严格来说，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立杰苦笑，「我跟她从小学就认识了，对彼此都有觉，不过迟迟没有跨那一步。直到中时她被检查癌症，我们才说好只要她康復了，我们就往。」

「她是你的初恋女友吗？」即便唐突，我仍试探地问了。

「欸？」立杰又是一怔，我也没他，等他反应过来后，才略显訕然地说：「本来我还不太确定的，但听你那么说，果然是『看得见』吧……」

我摇摇，视线同时瞥见听到熟悉嗓音的女鬼猛地抬眸，却在起亟靠近时被梧桐拦在距离五步远，仅能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们这。

过神迈步走来，「不好意思，我应该没有迟到吧？」

「那天推思昀楼的，是嫚萱吗？」思忖之际，立杰驀地声，用手机一张照片推给我们，「这个女生就是嫚萱。」

「你不正是为了这才来找我？」我将双手握放在桌上，「所以，你想问什么呢？」

「我是萧以柔。」想必对方很清楚我跟思昀是同学，我便不再多提。随后书怀学也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分，见立杰的神不断在我们之间游移，我索主动：「我跟书怀学是『一样的人』，该知的他都知，等等你可以不用顾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在背对女鬼的方向坐，思昀的男友抓抓发，「上次在餐厅好像没有自我介绍过？我姓，立杰，跟思昀是在打工的地方认识的。」

「原来……真的是啊。」立杰叹息，抹了把脸，「以前有跟你们类似的人好意警告过我。这几年边频频事，我其实也隐隐约约猜到了……是不是嫚萱过世后始终没有离开？抱着这念，我一直纵容意外发生，大概是基于歉疚或捨不得的心态吧。」

可惜最后，她并没能好起来，而这个约定也没能实现吧。

拋不存在于过去的亡者，就结果论，也等于捨弃了存在于现今的重要之人，最后只能两空收场，他也会被困在恶循环中无法自。

在这之后，是段的沉默。我和书怀学互望了，都明白对方很难开的心，首先他会想来确认，脑中一定是有大致的猜测了，问题在于他能不能完全直面这件事，正视他所在乎的对象伤害了另一位同样被他放在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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