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重镜 生死命约（五）(2/2)

「怎么说呢……只是我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祝雪会跟妖走那么近，而且居然还可以和平共……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样最好。」陈天与了，顿了，又：

「你应该还不知吧！祝伯伯一家……嗯……就是祝雪她爸……他们家的人都被妖杀死了。」

然而陈天与闻言却是满脸困惑：「你怎么会知？」

「是也不用啦……」陈天与抓了抓脸，脸上还是那副言又止的模样，不过沐冰也并不急，只是维持着一贯的表看着他。

「当然奇怪！」陈天与双一瞪。「应该不可能是她自己告诉你的吧！既然是这样，你又为什么会知！」

「嗯，我知。」

「嗯。」

「嗯……」陈天与目光飘了飘，早在刚才，他便用神示意过沐冰待会先到外面去，然而真的来后倒换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开了。

「我说我知。」沐冰的双沉了沉，又重复了前一句话。

「为什么这么问？」

虽说他们此刻成为命约者本就是完全超他理解的事了……

「如果你敢让祝雪……敢让我伤心的话，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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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吗？」陈天与依旧不屈不挠地问。

回应的同时，他的思绪缓缓飘远，驀然回想起了他许承诺的那个时候。

──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保护好她。

「这可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难怪她曾说过如果我是玄级妖王就要杀了我。」沐冰无奈一笑，表看起来却并未因陈天与的话而有太多惊讶。

沐冰扬眉，不答。

「如果你想问的只是这些，那你大概是白担心了。」

「知就知，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这次他倒是很快就回答了：「……祝雪一直怀疑那件事跟玄级妖王有关，你知，玄级妖王不只一个，就算黑蛇被封印了也还会有其他的玄级……祝伯伯是个很厉害的镜师，除了玄级妖王不可能有人有办法伤得了他。」

「所以啊……咦？」陈天与愣了，似乎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这是沐冰当时便决定好的事，然而自始至终，他都没能确定自己的选择到底正不正确。

语毕，他还哼了一声，虽说这句话对沐冰而言实在没什么威胁可言，但看着那张在认真不过的脸，他却是一反常态地收起了平时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以同样认真的语气应：

人对视了会，沐冰才率先开：「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

照他对祝雪的了解，后者是不可能会把这件事跟前这傢伙说的吧？

迟疑了几秒，他才问：「你……真的是妖吗？」

「你该不会也和那件事有什么关係吧？」

顿了，陈天与又说：

「我不是。」但沐冰也依旧是那句话。

陈天与就这样盯着他，良久才了一气，问：

沐冰挑眉：「怎么？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