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重镜 花绽祝福（三）(2/3)

「不觉得这样坐在草地上有年轻十岁的觉吗？」杜芷凡，打开其中一罐啤酒递给祝雪。

后者接过啤酒，喝了一：「我看很多带小孩的妈妈也都是直接坐在草上，而且你本不老吧？」

「说你很老成？」

某天晚上，沐冰和祝雪一起靠在窗边，前者单手支着，看着那片此刻什么也没有的天空问。

「……」

「应该说，那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要有的笑容吧？」说完，杜芷凡和祝雪一起看向了天空。

然后她们就这样随地在河滨的草上坐了来。

闻言，杜芷凡沉默了。祝雪的事她多少也听陈天与说过，撇除细节，大致发生什么事她还是知的，见祝雪的状态似乎比想像中的还要糟，她忍不住了颇为担忧的表。

「你是不是很喜看天空？」

祝雪轻叹一气，放弃了争辩。

「啊！忘了跟你们说，我晚上也要跟阿伟去唱歌的。」

城市的黑夜里没有漫天星，偶尔天空上现一两亮光便算得上是难得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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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椅，为什么不过去？」

「嗯，发呆。」祝雪回答得很简短。

「是啊！因为今年是跨年嘛！你们没有打算要去哪里吗？」

「你该不会忘了今天是跨年吧？」

「好！就决定了！晚上十，不见不散！」

「啊！这样说好像也是……不过小雪，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要比我老成得多了。」

第三重的妖镜是夜语繁星，盼微光，逐芎苍。

太渐落，距离十还有几个小时，至少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些时间可以继续製作那一面新的妖镜。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到了约好的时间，祝雪还是依约前来了，而杜芷凡也果然早已买好了一整袋的啤酒在等她，此刻正站在不远朝她挥着手。

「还是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祝雪淡淡答。

一旁，陈天与摇了摇，略带无奈地：「虽然祝雪她从以前就不跨年，但最近又更夸张了，连日过到哪一天都不知。」

祝雪摇：「很多人都这样说。」

「那你会跟我去的吧！」

陈天与耸了耸肩：「我跟他约八，晚餐过后才去。」

说他跟朋友约了要去唱歌，居然连报告都让自己来，真是……」

「我……」

「……是吗。」

「小天他又不能喝酒，你不去，我一个人喝多可怜啊！」

「欸？」

「决定了，今晚就去喝酒吧！喝酒跨年！」

「……跨年？」祝雪一愣，看到她这副模样，杜芷凡立刻不敢置信的表：

「嘖！那他刚才居然还不跟我一起来。」杜芷凡皱眉，说完又看向祝雪：

晚上十

「……唱歌？」

「唔……我昨天还记得的，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祝雪。

「……」

「嗯。」

「其实我一直想说，前段时间的你看起来好像变了很多。」

河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