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应激反应(2/2)

他离开前看到对方的媳妇也赶来医院了，詹又擎还记得她，大概是小时候太印象刻了，以至于过了这么久都没忘掉。

老太太递给他，年纪大了，手都有颤抖，詹又擎拿着那张纸，上面写着老太太家里的电话跟儿媳妇的手机号码，詹又擎挑了一个打，很快就通了。电话那的人听起来是她儿，了谢之后很快就赶到医院了。

「阿嬤你有没有家里面的电话？」

詹又擎收钱，总觉得对方对他的态度很生疏。想来也是，他们家跟对方家里已经很久没联络了，搞不好没有这场车祸，对方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

老太太的记忆已经退化了，记得家里面的电话这事对她来说难度似乎太了，不过她好像是想了一，就去翻自己的袋，不用太久就找到一张字条。

「不用客气，叔叔。就是医生说希望能让阿嬤住院几天观察一，虽然看起来没有大碍，但老人家的比较尊贵，要多注意。」

阿姨是个很漂亮的女，也时刻把自己打扮得艷丽动人，看起来很攻击，不过对阿嬤很好，这倒是令他很惊讶。毕竟他妈妈以前跟他说过，得漂亮看起来势的女人，对婆婆都不好。

完笔录，医院通知他老太太已经醒了，詹又擎才又回到医院去。诊断来的结果没有大碍，詹又擎离开警局前请警察帮忙调那附近的摄像，或许能拍到一些什么。

老太太抬看他，她躺在病床上，了一力气才从床上醒来，她看了看詹又擎，又了很的时间才能辨认他，「啊，是又擎啊……都这么大了。」

警察来得很快，詹又擎简单说明了况之后，警察表示希望詹又擎能跟着他们回去笔录。詹又擎自然想帮忙，但是又想到阿嬤，两相权衡后决定请医院在阿嬤醒来后通知他，他留电话后就跟着警察去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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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又擎不知这是不是他妈妈跟阿嬤不合的原因，毕竟詹又擎的妈妈的确得很漂亮，可惜他没有遗传到妈妈的相，反倒是继承了父亲的平庸，中和成了一个不上不、差人意的外表。

「您说您手机打不通是吗？那这边需要帮您联络警察吗？」

阿嬤啊了一声说：「免啦！ㄉㄨㄚˋ依西恩西纠贵欸？挖谋歹志啦！（不用啦，住院是不是很贵，我没事啦）」

「阿嬤。」詹又擎喊她，「你现在觉怎么样？」

詹又擎站在病房外面，阿嬤的媳妇看起来真的太势了，不是他能够招架的类型。这次他就没有再回去打招呼了，他还没离开医院，而是站在离柜台远一些的角落，看着叔叔来办住院手续。

他看着柜檯人员帮他拨通电话说明况后，自觉退到一旁不妨碍其他人掛号，詹又擎看着自己的钱包，很庆幸自己还有记得带钱门。

似乎只是撞引起的小车祸，不过老太太年纪已经很大了，或许是受到惊吓，又或者是有其他的病症引发的。詹又擎希望她能住院观察几天，但这个要经过病人家属的同意才能行。

说起他阿嬤，詹又擎莫名有些鼻酸，他缓缓自己的绪，轻声说：「阿嬤，虽然医生说你没事，但最好还是住院观察几天，你有没有家里面的电话，我帮你打？」

到面，我不知她家里有谁，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只知她住在哪个区。」

她儿是一个人过来的，看到詹又擎的时候一时有些认不来，「啊，你是詹家的儿，谢谢你送我妈妈来医院。我妈妈平常喜自己跑，怎么讲都讲不听。」

詹又擎当时一慌，忘了还能这样，连忙说：「麻烦你了。」

「叔叔太客气了，既然阿嬤的家人已经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过看着叔叔在跟柜台争吵，詹又擎离得远听不太清楚，估计是在吵病房的事。刚刚阿嬤住的临时病房就很简陋，詹又擎不用听清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皱起眉，忽然记起了这里是间私人医院。

詹又擎听得有吃力，他的台语不太好，以前阿嬤也都是用国语跟他说话的。他连矇带猜，算是听懂了阿嬤说她不想住院。詹又擎不依不饶，又重复了一次。

詹又擎简单跟他别，他虽然想继续留来看看阿嬤。但他的分尷尬，怎么想怎么不对，最后还是只能先离开病房。

老太太笑了笑，「当然记得啊，阿云那么疼你，一直炫耀自己的孙说有多厉害就有多厉害。」

「啊，好的，我跟我老婆说一就去办住院手续。」对方说完，就拿钱包，「实在很不好意思，你应该先帮我妈妈付了掛号费吧，我现在还你。」

詹又擎很惊讶，「阿嬤你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