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定律(2/3)

死了，醉得彻底。

他仔细看完后，又拿起另一本。『孟睿』跟他的画风似乎有些微的差异，构图是一样的，不过在光影的理上跟调，偏向很久以前的理方法。

他盯了手机，看见编辑的未接来电，当然，是白沫的编辑。他看了后座的白沫，没想太久直接回拨。

但那是原世界的理解，他无法保证这里的白沫不是一杯倒，他希望不是，不然把她带来的时候看起来像捡尸。

「不要转移话题，我问最后一次，你到底在哪？」

倒也没有不好，只是审会变，过了几年他觉得另一方式的上也不错就换了，直至他封笔都没有换回来。这可能是个麻烦，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觉到，但应该还是有读者能看差别。

小孟？在这世界里他们也

他一手托着白沫，支撑她起。她摇摇晃晃的，好在站定之后还能走路，但孟睿怕她跌倒，一隻手还是搭在她上。两人磕磕绊绊回到车上，孟睿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后座，觉得这一路像一世纪一样。

孟睿把车停，那是一间酒吧。她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越想越烦，他也不想了，走去看人在不在比较重要。

『……嗯，在外、面。』

「喂？您找我？」

「你喝酒？你在哪？」

『……』

「你在外面？怎么这么吵？」

还有资料没看完，他衡量一后决定改天再去。他绕去附近的咖啡厅帮自己买几杯咖啡，今天准备挑灯夜战。

电话那沉默很久，久到孟睿认为她准备缄默到底的时候，她恍惚地报了地址，孟睿叮嚀几句之后就把电话掛了。他随手整理一自己，也顾不上吃晚餐，直接开车往地址上的方向去。

路上他想了想，到白沫网站，确认一编辑的连络资讯，传个讯息知会一声。白沫的编辑他认识，但不是同一人，是他原本世界里的那位。说起来也很奇妙，明明就是熟人，却觉得很生疏，能不说话绝不说话。

声音不太对劲。

孟睿陷了两难。

天已经暗了，他想了一阵，觉得还是该跟白沫知会一声，便拨通她的电话。

「唉，过来是要怎么办？总不可能把她载回家吧……」

「白沫、白沫。」他走到她旁晃晃她的肩。

「嗯？」白沫吃力地瞇起，看清来人后朝他漾一抹笑，「啊，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嘟──嘟──

印象中，白沫酒量很好，但酒品不好。虽然不会吐，也还算得上安静，但容易说胡话。把别人的、自己的、朋友的所有事到一块去说来。真真假假，她又一脸认真，实在很难想像她在胡说八。

晚上八。照理说她应该在工作，为何会跑去喝酒，还喝醉，这是件奇怪的事。

回家后他睡了几个小时，醒了之后陆陆续续看了几本自己的漫画，每一本都有白沫的题字跟引言。好吧，他算是明白为何白沫会有两年空窗期了，忙这边就够了，哪还有时间自己的书。

他一踏门就闻到郁的烟味，是间迪斯可风格的酒吧，到都有人在尬舞。白沫怎么会来这地方？他避过熙来攘往的人群，在舞厅中来回穿梭，终于在吧台前看见闷喝酒的白沫。

『喝了……一吧？哎你不要、瞎……心。』

大概她自己也不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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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他们跟孟睿隶属于同一间工作室，不知是不是巧合，当时自己的编辑并不是白沫这位，而是另一个。只是两位编辑的关係好，偶尔他也会见上几面，最后就熟了。

『喂？』白沫那的声音有些杂。

『啊，小孟啊，不好意思！如墨又给你添麻烦了。』

「好好、我来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