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谁才是王者(2/2)

到了最后快收摊时，穷鬼老曾终于现了。他就站在我正对面的一个坟包后，探半个，似乎在等着我去发现他。其实我早就看见他了，我就是假装没看见，看他怎么办。老曾站了好一会儿，见我不理睬，只好扭扭地走来，来到我我的摊前面。

唉，算了，我也不想把事真的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得饶人且饶人嘛！既然大分的钱都已经要回来了，也就不差他这一了。关键是我现在已经赚足了面，没有必要再斤斤计较了！

老曾转起珠想了想，突然又：“行，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事成之后，你另外还得请我吃一顿好的！”

老曾期期艾艾地，张想说话又说不来。我看得烦了，便不客气地问他：“你到底想嘛？”

“你还个，你个穷鬼去哪要钱来还？”我大骂。

老曾也意识到问题所在，把手收了回去，谄笑着连连鞠躬状。我正想再待他些事项，这时师父醒了，喊我回去收摊。我赶对老曾了个驱赶的手势，便急急忙忙跑去收摊了。穷鬼老曾倒很醒目，悄然退暗自行走了。

我的心大好，前几天的霾一扫而光。不过还有那个穷鬼呢？我一直觉得骗我这个事一定是穷鬼老曾带鼓动搞来的。罪魁祸首不伏法，我始终还是觉得有儿不！

正想着呢，一只小鬼颠颠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他把东西搁在我的摊上，然后又麻溜地跑远了。我一看，摊上搁着的不就是被老邢拿走的那锅嘛？那小鬼我也认得是老邢的其中一个小跟班。我拿起锅，疑心重重地试着闻了一。嗯，还好没有啥不妥的味，老邢应该不会真的拿去当夜壶用过了吧？

“我咋去？我是鬼，气重的地方我也不能随便就去呀？”

“行行行！小少爷！小祖宗！”老曾连忙拦住我，作势哀求：“就......就一把烤虎总可以了吧？”

“哎呀，你现在先不用问这么多，又不叫你真的去害人，就捉一！帮我气！”

我想到这儿，突然灵机一动，回看了看师父还在睡觉，便把老曾叫到一边，低声：“洒糯米粒就算了，如果你要是愿意帮我件事，咱们这账就一笔勾销！怎样？”

连老邢都能搞定，师父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顿时变得更加大起来。太了！原来我师父才是这个鬼市的王者呀！哈哈哈！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在这里横着走？我看以后有谁还敢来欺负我？哼！

要比我爸狠。更何况，我从小跟着他去接了那么多森古怪的东西，却完全不知他的来历底细，对他总有一不明觉厉的敬畏。

“我自有办法来接你去，你明天晚上十一就在公共墓地那儿等我就行了！”

我拿这个没没脸的穷鬼也是没辙了。“就十！不能再多了！而且还得看你表现如何！”“好！十就十！一言为定！”老曾喜笑颜开，还伸手来想跟我握手。我把手拿开，还瞪了他一。人鬼是不能随便接的，不然要么是人被气所蚀，要么是鬼被气所伤。

我盯着穷鬼老曾，他不敢跟我对视，睛一会儿瞥这儿，一会儿瞥那儿的。

老曾畏畏缩缩地：“那天......我吃的那些东西，你能不能......先给我记个账？我以后会还的。”

我恼火了，骂：“你个穷鬼！你欠我的还没还呢，又想讲条件？我跟你说，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现在就去拿糯米来！”

穷鬼老曾问啥事？我：“去捉个人！”

老曾不敢还，又：“那怎么办？要不，要不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洒一把糯米粒，我保证不躲，让你气，好不好？”

收完了摊，我跟着师父去到看坟老那儿兑换纸钱。今晚生意还行，再加上退的钱，营业额几乎是平时的两倍，再兑换成人民币，已经上千了。师父除掉场费，数了数，直接给我五百块钱。我接过钱赶说谢谢师父，看来师父还记得上次许诺过我的话。

“明天晚上！”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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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继续坐在凳上摇扇。后面上门的顾客不多，反而陆陆续续地又有前次那几只参与骗我的小鬼跑过来，也都是主动钱回来，还跟我了歉。他们的钱或多或少，我也没有再去跟他们计较。反正我大概算了一，抵掉那晚上的损失，这些钱至少回本是没问题了。

今晚却始终不见老邢过来收保护费。我还想着看看师父会怎么对付老邢呢。莫非师父连老邢都已经去找过了？

好开心！除掉我上次垫上的一百，还赚了四百，这我的钱包又鼓了！泡妞也不怕没有经费了！

但是，我觉得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穷鬼，还是得给他个教训，或者是让他欠我个人，说不定以后还真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哎！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