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3)

凝香莞尔，「难不成你把我当作没知觉的人了？」

这些天忙着准备攻一座城池，也查清楚究竟是谁放火烧粮的，现在只等征讨回顏面，就因忙着这些，他这些天都没回来。

「……绣云，这些料跟裁剪衣裳的师父，就都给你了。」凝香仔细过目了一她呈上来的容，很是放心。

此次回来之后，过没多久也就要征了，什么时候能再归家，他也不晓得；然而，儘如此，他回来也不是为了拜别。

「真、真的？」这太好了，之前教她武功的师傅早在前一阵就离开了，大哥又忙，没空教她，如果有凝香可以教她，那不就太好了吗？

「问的。」没向她坦白，这几天来他对孙家的一切已经有了不少认识，凝香续：「方才你的动作虽快，力刚猛，手也凌厉明快，可是你知为什么不是打不到我，就是轻易的给我挡吗？」

「这样就可惜了，没学好功可是成不了大事的。」凝香收回手，而后轻摆纤足，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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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的招式徒外型，没有厚力，就算招式再刚再猛，没过多久时间，气力自也给对手销磨光了。」

「你跟我打的时候是不是气息微，后来甚至开始紊了？」凝香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问去。

只见尚香如捣蒜，「没错，大嫂你怎么都知？」不自觉的，三言两语之间已让尚香对她投以崇拜光。

「以前的师傅也这么说我，可是我懒得练气啊，好麻烦。」

「嗯嗯。啊，对了，少夫人，那少主的呢？

「对啊对啊，你是怎么办到的？我看你躲的很轻松，像我跟二哥对阵的时候好歹也还可以得手几回，可是在你上却佔不到一便宜。」睁大睛，手脚已经没这么麻的尚香伸手抓住凝香，想好好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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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习惯了，他什么事不是写信告知就是捎信回来，亲自回来拜别倒让他到不自在。

凝香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先跟娘亲歉，之后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若有空，我倒是可以教你几招。」

「我立刻去！」尚香跑开，早就把刚刚跟吴国太嘴的容跟对凝香的坏印象给拋在脑后。

那声「大嫂」叫得顺耳极了，可这心思简单的小姑似乎没发现，凝香笑得有些诡异，不去拆穿这上的便宜，「瞧你最后一记踢对我全然无效，外中乾，我能不知吗？」

尚香看着那纤细形从前移开，随即起来追上去，「喂！你别走啊！」她一把抓住凝香左手，却碰到伤，令凝香皱了皱眉。

「啊，对不起……疼不疼啊？」意会到这伤是她造成的，不知怎地，竟对凝香到有些歉疚。

好不容易回来一天。

着，「学了十二年武功，有这样手也是难得。」

依稀可以听见她们谈话容，好像跟家里的事务有关……

偷偷从后门溜家门的孙策，在确定了没人发现他之后，他运起轻功溜过回廊，原本想直接回到房间去的，可是又实在担心会跟那个母老虎见着面，于是决定从书房闪过去。

「嘿嘿……」尚香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他清浅的走近，透过窗儿往里面看，赫然发现他的ㄚ鬟，跟母老虎……是凝香，两个人正在谈着，而且还络。

「留着跟娘歉吧。」凝香转，「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多陪你了。」

反正他只是回来拿个东西，等等又要回到军营里面去了。

「等等，大……大嫂！」尚香再度追上前，「那个……我……」她言又止，看起来犹豫极了。

「你怎么知我学了几年？」尚香盯着前模样温柔的大嫂。

「这尚香，这么单纯……」凝香微微笑着，彷彿在尚香上，看见凝嫣的影。

「前提是要先跟娘亲赔不是。」凝香再三调，对于这事她可是极其持，绝对不打半折扣的。

他没惊扰到她们，可是想想，东西就在书房后的厢房里；那个凝香的武功不在他之，他也是清楚的，因此最好还是等等，等到凝香睡了之后，他才潜过去拿东西，至少这样不会惊扰到她。

虽是黑夜，可走过自己的院落，就算是回廊没有掌灯，他依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就在经过书房时，他讶异的发现，书房居然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