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二）(2/2)

我半瞇起，到有些痛。我曾想过芷鳶究竟有多她的爸爸，但没想到份量居然是那么重，重到连她认为错误的事，都可以假装不在乎的地步；为了让她爸爸兴，自己无论受什么委屈都没有关係。

「女、中、豪、杰」！当，我脑中浮这四个大字。

我不禁开始质疑自己的。

「决定分开的时候，你确定有跟她谈好吗？」我的语气缓和来。

「是啊，满彻底地，因为我知……已经救不回来了……」

「后来？」紫红叹了好大一气，「后来小鳶她爸在警察局把她骂了一顿，声称外遇对象只是稍微好一的同事，因为好嘛，互动看起来比较亲暱也是理所当然的。不只如此，他还要小鳶跟对方歉。」

「不会，你放得满彻底地。」我补上一枪。

紫红抓抓发，表无比严肃地对我摇。摇是什么意思？真的没歉还是说……她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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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天之后，她完全变了个人，成为一个彻彻尾的好学生，待人事比谁都好，书也唸得比谁都认真，连课都不翘了，还抓着我要我跟她一起用功唸书。」停顿了会，紫红的显得黯淡，「我真的试过，也跟她一起考上本来连作梦都不了的中，可是到来，我发现这样是不行的。」

除非她自己想开，否则抱着这样的，不谁的劝告，恐怕她都听不去吧……凭我，又能改变什么？

什么都不清楚时，指责别人很简单，但听了那么多我所不瞭解的幕，用同理心去思考过后，我才明白自己有多么自以为是。

「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不一样的啊……」这句话，包了好好的无可奈何，以及想要努力，却又不得不放弃的沉重无力。

或许这个小鬼，也曾经非常地喜芷鳶吧。付了这么多努力，当最后决定放手时，不晓得他投了多少决心？虽然不清楚，但肯定无法用简单两字形容吧！牵动嘴角，我伸手揽着他的肩膀，同时也迎上他困惑的目光。

「在製造一快乐的气氛，如果伤害到你幼小的心灵我很抱歉。」我笑不笑地说。

「嗯，我也吓了一，她很平静地就接受了。」紫红，随即又自嘲地说：「我当时也想过，她会接受可能只是因为自责。又或许她觉得说，就算我跟她提分手了，还是会放不她一个人吧。」

「嗯。」他所无法完成的，就给我吧，虽然不晓得我的能耐到哪里。

结果紫红看着我，反倒自己苦笑了起来。

「喔？」我挑起一边眉，「不可能的吧，若依她那时候的个。」

「哼，其实她还算手留，如果是我应该会把对方打医院急诊室。」紫红一脸不屑地说，语毕还嘿嘿嘿地笑起来。

见紫红扯一抹放松的笑，我在心中悄声说。

「学，你如果跟小鳶在一起了，一定要小心她的恋父结。」紫红勉地扯着嘴角：「在警察局里，她当着好多人的面哭着歉了，还保证从今以后不再给她爸惹那一类的麻烦事。」

「学，你在幸灾乐祸吗？」

女儿都跟外遇对象打警察局了，总不会不知悔改吧？

对象卿卿我我的，丢脸又气不过，在她爸离开之后，就追着外遇对象了夜店，打了对方好几掌，对方也还手，最后就打了警察局。」

「白痴。」我不客气地嘲讽。「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