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这几年里，青云书院来的几个渐渐地都有了起。慢他们几年的学堂中人也趁着皇上开恩科的时机得了个功名，只是还需磨砺一段时日，方才能有京官的资格。故此，现在能聚在一起的，也就只有当初一同考试的那几个了。至于后加来的方策二人……他们全凭那不屈不挠，持不懈的行事作风，现如今与宋梓仪几人姑且也能算作半个知己好友了。

穆云这句话如当喝，敲醒了沉浸在喜悦中的几人，让人意识地就照着他的话想了去。宋兄当初回了句什么来着……嫂夫人！

原还在整理仪容的众人立刻向自家车奔了去，争先恐后的，一也没了刚才那其乐的氛围。这好不容易有了上温府的机会，再不抓着些，次就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说话之人许是渴了，接过旁边呈上来的茶小酌了一，这才接着往说了去。

等秦函他们艰难地从诸位同僚的包围圈中走来，已是半刻钟之后的事了。衣衫了的几人对视了一，理了理袖和发冠，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

他话音一落，弯着腰的人又往压了几寸，没再多言。

跪在方的人叩了去，“皇上圣明。此是臣一直在寻的一味主药，直到此次西域献，方才觅得。”

“此次西域派使者来访，你屡次赢了比斗，扬了我朝国威，这功绩也不比你先前赋税一事要少了，朕总该奖些你什么才是。”

底的人规规矩矩地弓着答了他的话，“臣愚钝，不敢妄揣圣意。”

众人这话听起来都是在抱怨没错，可这底的喜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面上尽是一副与有荣焉之。

他首的人跪得笔直，正要言解释，话却被人给夺走了。

上之人抬看了他一，温声把人叫了起来，话语中没什么明显的喜怒。

“温卿这么多年来，仅有的几次求恩似乎都是为了同一人。上上次你用连中六元换太医院副使，求朕予你与她一同打游街的殊荣，朕准了。上次你用追缴欠银的功绩，换对方不必参加宴，还以这为借拒了中去的礼仪嬷嬷，朕准了。这次，你又要为你家娘求朕什么……瞧，这都给朕糊涂了，朕应该问你，这朵能帮她什么？”

“皇上，西域带来的贡品里确有一朵，名为曼陀罗，您当时还赞了一句此奇。”

看对方这样，上面冷着脸的人也失了兴致，叹了一声，“你实话说了，朕又不会治罪于你……这都几年了，温卿还是这幅滴不漏的样，一都没有朕心腹大臣的派。你看看苏卿，他话里话外就比你放得开多了，都是一个夫教的，怎么差得这么大。”

“？”

站他侧的人适时凑近了些，替人解了惑。

——

“想当初我与温兄也只不过隔了一名罢了，现如今怎就相差这么远了呢？温兄这事的，尽打击我自信来了，哎……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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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臣温鸿阑拜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怀鸣这解释倒是勾起了坐那的人的一印象，不过里的困惑更了些，“温卿貌似不是之人，怎么要向朕求这个？”

“温卿可知，朕让你来这一趟，用意在何？”

“那个……你们还记不记得，温兄走前，宋兄说了什么？”

说完这话，他也没想着能从对方中听到什么，嘴微动，就要开，方的人却先一步跪了去，引起了宝座上的人的注意，“温卿……”

聊了几句，众人嘴角的弧度又了些。停来歇气的秦函环望一圈，有些不解，“宋兄呢？怎么一直不见他说话？”

“主药……朕恍惚记得，郑悬向朕回禀时，说的是你早寻了办法祛除对方脸上的疤，不过是要经历剜之苦，你不愿，这才费尽心思找到了他。所以那曼……那朵奇，是用来减缓痛楚的？”

“臣斗胆，想借此机会向皇上求那朵西域贡来的奇。臣唯此愿，还请皇上恩准。”

“温兄这一走倒是轻松了，反累得我们被围了个不通。”

“若非我学不来他那冷冰冰的模样，我也不会被人当成柿了……”

端坐的人瞥了的臣，声冷了几分，“你愚钝，那将温卿你一路提上来的朕，岂非是用人不清，识人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