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人(2/3)

「我只能说我可能跟人类的歷史一样古老。在我有自我意识的时候，世界上还没有人类，我了很久的时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什么，我不知我有意识之前是什么。

芬利特尔端详李奥緻得没有一丝缺陷的五官，心想能拥有如此完的外表，果然不是人吧。

以被俘虏还被迫劳动的人来说，生活太过愜意了。

芬利特尔对自己的态度到懊悔，他不该放松警惕的，不该因为观眾的几句话，就对李奥改变态度。

？」

李奥皱眉，问他为什么会是玛那，答案就跟问人类的起源一样复杂。

「人类是碳基生，大多数生命中都有碳元素，简单来说人类以碳构成。你可以将玛那视作元素，我就是以玛那组成的个。和你对话的，不一定是我当初劝往太的那些思考能力低的玛那，或许是其他东西。」

「这样啊……我果然不能理解。」因为本质上就是不同的。不论是，还是生存方式。

「我在市中心有一间公寓，你搬去那里吧，你差不多该试着自己生活了。」

「我这里太偏僻了，你待在这里没办法和社会接，对你的社会化没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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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买东西、搭公车我可以的！我知怎么去市中心，不用特地搬……家？」

我看着人类的文明一路发展，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人类的模样，于是我他们的生活，在我到疲惫的时候沉睡，醒来之后继续看着文明兴衰。我使用法，就好比人类使用自己的手脚一样自然，我也说不为什么。」

有些学习法的人会听到不知来自何方的声音，有时会传授法，有时会蛊惑人心，这些都被神殿称为恶。

「个礼拜开始，你搬去吧。」

就在芬利特尔觉得自己与李奥亲近一的时候，两人的差异又将关係拉远了。

「或许是吧。」

人类的祖先是原始人，但是我们却无法得知原始人之前的人类是何模样，同样的，我没办法告诉你我原本是什么。过了几千万年，我才意识到我和我边开始会说话的那些玛那，是同一东西。

平时维持家中清洁和三餐，都是靠佣人，芬利特尔住在李奥家里，自然不必烦恼这些，住在家里茶来伸手饭来张。

芬利特尔全然忽视自己正是会造成无辜民眾伤亡的人，且李奥为了不要伤及无辜已经尽力这件事。

「咦？」突如其来的逐客令让芬利特尔为之一愣。

就算李奥帮助自己，收留自己，他依旧是凭自己喜好行事的王。

「对了，你为什么会知自己是玛那？你活多久了啊？你不是人吗？为什么得和人一样？为什么知怎么使用法」

芬利特尔的语气让李奥到被疏远，这令他不太愉快。为此，他需要一些事改变心。

李奥住在郊区，虽然生活机能不便利，但是环境优，不会被人打扰。如果不赶时间，李奥会自行开车或让司机接送，赶时间的话就用法瞬间移动，虽然住得偏僻但是对李奥的生活没有太大影响。

芬利特尔有学会搭大眾通工，但是因为李奥的家太偏僻了，所以过去上班通常都是搭乘李奥的便车到市区。添购衣、日

李奥叹气，对芬利特尔的求知慾投降了。

他不仁慈，想想他在游乐园的那件事，无视许多人的安危，编织一个庞大的谎言，只为了让他像个小丑，告诉他正义在现代并不用。

「难是法师常说的『恶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