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梦呓(2/2)

赵津月言又止，挑明的话语收回，换另一表达方式。

谢舒元在病床边心急如焚，“那我哥怎么会倒？现在还没有醒。”

泪在脸上肆，心脏痛不止，比被刀去还疼。

谢序淮倒在雪地上，脸上没有一血，殷红的从手腕淌。谢舒元这时才发现他的上、车座还有方向盘上都是血。

许多疑问在心里翻涌，秘密在他底沉眠，没有复苏的迹象，直到夜，月亮在窗外悄然现，沉眠的人仿佛听到呼唤，指尖动了。

谢舒元愕然，“心脏？”

再后来，我产生幻觉，神志不清……”

视线不由得移向他的心，是声母，也是纹最显的一个字母。谢舒元不可置信地呆住了，望着与自己相似的眉廓，仿佛窥探到藏底的隐秘心事。

不是吊桥效应，他很确定。

“手腕的割伤不算严重，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不过他血小板低，凝血功能不好，要多注意伤。”

受刺激？谢舒元愣了许久。他从不知哥哥过事，原以为那只是一很普通的疤痕，可能不小心划到的，用纹遮掩。

谢舒元附耳倾听，声韵很熟悉，像一个字，又像两个字……

可谢序淮没有醒过来，苍白的嘴在嚅动，呢喃梦话。

是他的，也是他的。

谢序淮沉默许久，生生地扯一抹笑，“原来如此。”

他对他的经历一无所知，更不解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

赵津月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她能受到他现在心复杂，她呢？好像没太大动，只觉得这是个很好、很开心的盛夏，仅此而已。

谢舒元激动：“哥、哥你醒了？”

医生严肃地说：“病人以前受过很严重的刀伤，能救回来已经是奇迹，一定不要再让病人受刺激，不然太危险了！”

“津津……”颤抖的声音言又止。

“哥！”

医生回答：“割伤不会导致昏迷，是心脏的问题。”

风很大，落枝残留的，枯枝摇曳。

絮絮叨叨的话太多，连他自己都听不去了，声音变得哽咽。

后突然传来响动，谢舒元回一看，脸大变。

他很想很想说来，可他也确定自己的勇气是肮脏龌龊的。有些人注定留在回忆里，不能奔赴，不能靠近，不能打扰。

赵津月继续前行，他还停留在原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视线模糊，他再也看不见她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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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淮克制住心的波澜，温柔一笑：“注意安全。”

“你听过吊桥效应吗？当遇到危险时，心会不由自主加快，如果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在边，那么就会错把这境引起的心加快理解为对另一个人的心动。”

正如现在。

她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