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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查、诅咒、甚至更阶的锁魂，无所不能，方棠已经将所有的木偶术铭记在心，本来想着就这么毁了它，但表妹又让她放心不。

“你放心，这木偶只有你才能打开，在别人手里不过是一墩普通的木偶罢了。”本来她还想教表妹封印术的，但毕竟大哥还落不明，方家不到她主，可母亲的家族一向只有女家主，木偶术世代传女，这一代，也只剩她一个人了。

白小时又泪盈于睫，张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已经为她打算到这样的地步了，她又能为什么？

方棠叹了一气：“小时，有的时候，不愿意的事很多，如果觉得陷牢笼，只不过是还没有到拥有打破它的能力罢了，你不想嫁到陈家，就要有说这话的本事和底气。”

木偶术，就是她给她的底牌。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说了，我的小时是很聪明的，你一定可以到。”

小时候，白小时六岁，跟着十三岁的方棠一起参加学术拷问，方棠一向是个不折不扣的实战派，不擅思考，往往想的秃也不知其所以然，但白小时不同，尽比表小了整整七岁，却能对答如，解开方棠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但最后被留罚抄的也是她们两，白小时并不在别人面前展自己的聪明，因为她不想一个人挨罚，她不什么都想陪着方棠。

方棠又怎么会不知呢。

“小时，你喜李师哥对么？”

白小时的脸飞快的红了起来，嗫嚅着：“…你、你怎么…”

因为，她看李若安的神，和她看方厉的神是何其相似啊。

所以这样的小表妹，怎么能让她不多担心一些，多为她考虑一些呢。

她温柔：“喜的话，就去争取吧。”

白小时抿着，有些踌躇：“我不知，他是不是…”

“怕什么？我和你说，木偶术里有一叫同命同心术，能让他死心塌地的着你，你知陈阿皇后么，当年楚服就为了她用了这一咒术，当然，因为咒的另一方是皇帝，有神明保佑，才没有成功罢了。”

白小时目瞪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傻呆呆的盯着自家，没多久就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揶揄的神，才知她是在打趣自己。

“！”

“哈哈哈哈，开玩笑嘛。不过……”她卷起她鬓边的发，轻柔笑；“真的有这法术，但这是禁术，不要用它，搞不好，会被反噬而亡。”

就像那汉代的陈皇后，没有得偿所愿，那施法的巫女楚服，也因此被枭首。

金屋一诺，千古遗恨。

这世间的痴男怨女啊……

她神又温柔来：“小时，这事，向来要讲你我愿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白小时看着的神，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同，眸里一派清明，好似日里悠扬的霁月清风，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