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2/2)

糕锅，两人先给瑞王妃送去了些，随后又装了满满一攒盒，绾宁亲自骑送中。

见顾夏没有再劝，裴氏松了气，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问起了顾夏的状况。

裴氏：“母亲很好，因为你的关系，我成了顾府的主母，虽未摆宴正式宣告，但在府里，再也无人敢慢待于我了。”裴氏温柔地看着顾夏，摸了摸她的发丝，“你能有个好归宿，母亲很兴。”

曦光照耀在两人上，礼官奏请升乐，霎时钟鼓鸣响，大乐起。

看着双泛红的妻女，顾云之很有地退了去。

顾夏一大早便被朱嬷嬷叫起梳妆。太妃的一祭服，繁复又厚重，再加上饰，没个个把时辰本拾掇不好，好在天气快要冬了，便是穿上这样一衣裳也不会汗。

这是顾夏和裴氏第一次在人前表对彼此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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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夏闭门斋戒的第二日，顾云之携继夫人裴氏上门拜访。

为了不落人实，裴氏这才同顾云之一离开了王府。

两人说了好些己话，看着母亲依旧姣好的容颜，顾夏忍不住问了埋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话：“阿娘可有想过离开父亲？您若是想，我可以……”

顾夏在庄严肃穆的钟鼓声，以及一众官员的叩礼中一步一步走向苏御。

苏御凝着她，待人走近，缓缓朝她伸了手。

他们终于相携着走到了明面上，从此余生相伴、不离不弃。

武德十七年，十月二十。

母女二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般，挤在一块，絮絮叨叨，一直到金乌西斜，顾云之来叫人了才停。

东大殿，丹墀之上，苏御正眉目笑地望着顾夏。

顾夏也得从第二日开始沐浴斋戒，于三日后前往东，受封储妃。

这一晚苏御没有回来梧桐院，往后三天，因着祖制他也不能回来王府，只能孤住在东。

约莫过了有半个时辰，中便送来了贵妃娘娘的赏赐。

顾夏抬手，二人十指扣。

……

“夏夏！”顾夏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裴氏声打断，“这样大逆不的话以后不准再说！你要记住，份越是，越是要谨言慎行，至于我跟你父亲……我们的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当初跟了他，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用担心我。”

顾夏知阿娘是说一不二的，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辰时，顾夏着太妃冠服，在礼、鸿胪寺等一众官员与数名诰命夫人的拥簇，浩浩地去往东。

生心境上的起伏，这一份从容淡定，得绾宁赞赏。

“母亲，您可还好。”顾夏问。

顾夏抬首，二人遥遥相望，半晌，顾夏回他一笑。

天清气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