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2/2)

是一直都在乖乖听话的，安安静静贴在宋葬脸上的，宁死也不肯与宋葬分离的……假面。

……他是改造人吗？

弹瞬间发，裹挟恐怖的能与冲击力，螺旋着击中目标。

不怎么样，它都会成为一个独特的个，肚里满宋葬自愿上供的能量，与宋葬永远都脱不开系。

宋葬疲力尽，抱那块质诡异的非质，轻轻抚摸着沾满鲜血的脸，再也支撑不住，陷更为久的沉眠。

集合有一极为特殊的附本能，当大能量靠近时会瞬间将其吞噬，记录所有未知信息，化为己用。

他从濒死的麻木躯中睁开睛，伸手胡抓住了一些来自集合的【受损残肢】，用尽全力攥在手中，不给它回归本的机会。

哪怕这是他一厢愿，是他太过自私，是他毁掉了游戏系统的未来……宋葬也绝不后悔。

直到他在路边停脚步，鬼使神差抱起了一只浪狗。

*

宋葬中枪倒地，本能地装死三分钟，随即小心翼翼摸了摸微红的额。

这是宋葬最为满意的结局。他保住了假面的记忆。

他的愿望已经达成，接来的无限游戏会遭遇什么，自己又会遭遇什么，他全都不在意。

与此同时，宋葬生生撕了自己的脸，在极度愉悦而血的心，将脸与【残肢】贴在一起，行为一。

宋葬什么也不知，却诡异地兴奋起来，弯了弯黑漆漆的漂亮睛。

当附本能启动的刹那，假面就会瞬间脱离【游戏】的属，再也无法被游戏系统回收、束或制约。

人就是为了一个执念而活。

从这一刻起，假面是自由的。

再醒来时，他失去记忆，坐在夕微醺的路边，被狙击枪的激光瞄准眉心。

宋葬只能把它行撕来，因为它真的不愿离开。

它会永久保存与宋葬相时的所有记忆，它会记得自己在游戏世界里的多彩过往，它很清楚自己曾经是谁，现在又是谁。

它或许会遭遇命危机，被迫与集合的分割肢争抢主导权，直到一方胜利，或是彼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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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很疼？

也许本不到一秒，但足够宋葬完成自己想的事。

宋葬利用了这本能，也利用了集合被迫分裂时的孱弱。

你追我逃的人生，从那一刻起正式展开，扯着茫然的宋葬一路前行。

其实那本来就不是他的脸。

躺在熟悉的黑暗世界里，宋葬再次睁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