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04(2/2)

「你们阿公当年算过，许泠命中带有火劫，但他怕造成许家恐慌，就只跟我们夫妻俩说了。我本来就不信这，因此没告诉明甄。后来……我先走了，我一直待在刘家神坛，再不久……许泠也来了，我了很时间才慢慢理解许泠的死亡秘密。」

「许泠过世的时候，她还太小，她不明白自己遭遇什么。随着那么多年过去，她渐渐知悉一切。许泠是带天命的孩，她这生必然会有一番惊人成就，偏偏群卓错将珍珠当凡石、错误觉得许泠会挡许家财路……说真的，真挡了又如何？为孩披荆斩棘、扭转劣势不就是父母的职责吗？」

王宝娥的回答让姊弟俩双双摸不着绪。

「还记得你不小心踩到柚柚掉落在外的晶片吗？晶片上沾到你的血，柚柚又将晶片放人偶。你的血取代被掉包的玉女发束，满足了『灵』的条件。」

死后便来到刘家神坛？这么多年来我竟然都没有察觉许泠的存在？刘煒打了个寒颤。脑海浮现许陈明甄每每于济事的恳求与失落，以及许群卓无微不至的呵护，他不知在现场的许泠是如何看待一切。

「我也不知，当我看到许泠现在刘家神坛，我也是相当讶异！我虽然不明白许泠为什么现在刘家神坛，但许泠毕竟也是我看着大的孩。因此我带着他、陪伴着他。灵魂也会成，随着时间过去，许泠的心智年龄所成，他告诉我是群卓让他到画廊……。」

这么多年以来，刘煒多少看过形形游走世间的灵魂，他无法听见灵魂们说什么，但几经观察，刘煒察觉灵魂会逗留在他们生前最为熟悉、最有连结的地方。对于许泠，刘家神坛的连结绝对没有许氏画廊更，从刘筱馨的话研判，许泠生前更是不可能独自到过刘家神坛，刘煒无法看许泠与神坛的联系。

「召灵仪式会成功是因为你呀！是因为你，还有柚柚的人偶，两个条件结合才让召灵仪式成功。」

「许泠……我对她的印象不，毕竟那时候我还很小，我也没兴趣找更小的她玩。」刘筱馨低着回忆过去，「不哭不闹，她是很乖啦！但就很闷呀！觉她什么都懂，只是不想跟我们一般见识。后来我懒得找她，到许家也只是找岳群玩。没几年，许家发生大火，许泠死在火场，我其实有愧咎，想说如果在她生前能多陪她玩，她或许不会走的这么孤单。」

「对了！为什么许泠会待在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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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画廊。

「天吶！许泠居然是因为许叔叔才死？我一直觉得许叔叔不是好人，他太市侩！每次见到我都问我能不能为他的艺术家免费提供关于多媒的技术支援？我没想到他竟然坏成这样！」

「乖巧」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安安静静，绪不起任何波澜，完办妥父母辈办的任何事项？对于「乖巧」，刘煒知之甚详，毕竟「乖巧」是一无所成的他唯一能向外人展现的优。然而这样的优在同儕间反倒成为缺，又有谁会想跟一个「闷葫芦」一块玩耍呢？若非有线上游戏、有黄思凯，刘煒不晓得自己会活得多么孤独？生命时间永远歇止在三岁的许泠，生前没有足够智识畅游网路世界，边的刘筱馨与许岳群又不懂得如何与之相，刘煒的生命轨跡确实未曾与许泠有所集，但他对于对方的孤独知之甚详，甚至觉得自己共的恐怕不及许泠受到的万分之一。

「我大致懂了。老妈跟许泠都待在刘家神坛很久了，可是我不懂的是……峰哥明明用齐姊姊的发成功掉包玉女发束，召灵仪式从一开始的材料收集就失败，仪式理论上不可能成功，但老爸却到了！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