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被改写的时间(2/2)

「我们早晚会有那一天的，一个妖师首领、一个灵王，还有一个鬼族贵族，怎么看都不可能会有完的结局，只是让他们在最后一刻能多个选择罢了。」他承认那场战争之所以会爆发有他的引导作用在，但他必须这样，除了要平衡黑白力量外，他也很好奇亚那和凡斯在被到绝境时会怎么，而结果却让他意外，一个悔恨到不愿意被冥府、安息之地还有更多地方召唤，另一个在大战后仍旧把他们当朋友，他从未在那双清澈的眸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憎恶，所以在最后的最后，他决定给他们一些赔礼，至少让两人的灵魂能再相聚、也让诅咒能真正被解开。

洛亚看着对方佯装不知的模样，微微瞇起杵：「凡斯和黑山君易前，你去时间之了什么？」

安地尔轻笑几声，也顿时消失在原地，殊那律恩看着桌上自己还没来得及喝的加糖咖啡，最终还是拿起来放到了书桌上，一边喝着一边继续理公事。

安地尔其实有些意外对方没有先去时间之找黑山君查证，而是直接找到他，除了瞎扯的话之外，不他说什么就信什么，想到这里刚才因为天使而升起的气焰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凡斯真正的易对象是我。」

洛亚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他知安地尔要的东西是信仰之力，也就是神族得以生存去的条件，神族的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要是得不到他人的尊敬、崇拜或是敬畏，那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消亡这一条路，虽然安地尔跟殊那律恩都偽装成了鬼族，可后者是用鬼王的方式来生存，前者则是刻意用恶的那面来让人记住、畏惧他，虽然这有一半的原因是天生恶趣味的格使然：「为什么？」

「我不喜他，景罗天的事也就算了，毕竟他不知，但那副自命清的样，我就是反。」在他看来，那个天使所主张的善恶分明非常可笑，这世上的善与恶又怎么可能分得一清二。

就好。」换作是以前安地尔不会这样跟洛亚说话，但谁让他现在在气上「而且我是真的撕裂了那个天使的灵魂。」

「找他喝杯咖啡而已。」

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洛亚顺推舟地提起另一件事：「那你和黑山君的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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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亚心里大概有谱了，但他还是问：「在大战还未开始前，为什么要把时间殿的地图给亚那呢？」

「让他们还先前整顿时间之的人罢了。」安地尔将东西接住，那是他先前寄放在殊那律恩这里的空间钥匙「有空我会去的，如果被赶来的话你可要收留我。」

「黑山君？」

确认整件事的始末后，洛亚将咖啡饮尽，起了对方的发漩，留这句话便再次消失：「有空去见见他们吧，他们绝对不会怪你的，毕竟你们是朋友。」

一室顿时只剩错愕的安地尔，他没想到对方连自己把两人的灵魂都还放在空间里的事都猜到了，他还没回过神，门再次被打开，走来的是殊那律恩，他随手便拋了一个东西过去：「你最后和黑山君换了什么？」

轻声叹了气，洛亚明白不能跟对方这样瞎扯去，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若称自己的空间术是第二的话，没人敢说第一，这也是为何你能造成吞噬灵魂的假象，因为你把那些灵魂放到了自己的空间，在适当的时间再解放它们，使其前往安息之地。所以，你从时间之拿走的那段时间，究竟是什么？」

看着对方伸来的手，洛亚握了上去，很快便准确地找到那个时间的记忆，安地尔拿走的正是大战后凡斯前往时间之的那段时间，他改写了那段时间，让未来也跟着改变，为的就是让凡斯的灵魂不会真的泯灭，也就是说凡斯真正的易对象是安地尔，安地尔后续再跟黑山君涉。

得到令人放心的答案后殊那律恩松了气，然后才有心力去回应对方没有营养的话语：「就算我拒绝，你也照来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