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会(4/7)

虎铡。

「分阵怖阵旛世界，飞符咒化万；腾云驾雾上半天，步罡踏斗到坛前……。」

「诸员官将闻吾请，齐到坛前展威能；弟一心专拜请，前坛大将降临来……。」

损将军廖大宣着膛，随着三綑符咒被饰里嘴一，睛瞪得老大。

所有官将首以廖全为中心围成了一圈，空气愈发燥。

「还是就因为我是捡来的弃婴，所以始终当我是外人吗！」

「神兵火急如律令！」张晋沉思甚，不经意地将心里话脱而。与此同时主廖全大喝一声，眾将首虎驱一震，随之起。

「廖心！怎么会这样？」倒地声响引起眾人注意，廖心整个人笔直地后仰倒地，葫芦坠地的声响无比沉闷，也因葫芦的隔挡免去了后脑坠地的危险。

「神明保佑！神明保佑……后脑没遭殃是不幸中的大幸……。」

「难是我说错话了？」看着扶起廖心，嘴里念念有词的光哥。张晋一方面庆幸着自己的音量被廖全的大喝声压过；一方面则因罪恶带来不安。

「好！这一定是犯了禁忌，等阵完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廖全摸着廖心发的额。儘表现着不悦，看着自己小儿的神充满藏不住的心疼，这一幕令一旁的张晋缓缓低。

「阿全呀！这该如何是好？」

「嘖……。」

「那不然，我来一好了？」

「不行，你已经退休了，更何况你跟童又无缘。」

「那不然还有谁啦！对了，阿通呢？」

「人家是『司官』啦，等等才要来。」

「这样喔……你等等又要去准备办桌的东西，代志大条了啦！啊对了，跟隔的广恩借一年轻人呀！」

「我们的年轻人跟那边关係不好。」

看时间一一滴逝，两老抓着稀疏的白发苦苦思索解方法，同样张的还有已经开脸的将首们。

「阿晋。」

「唔？原来还是被听到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名吓到，张晋疙瘩直冒，缓缓地抬起。

「你来代替他。」

「咦？」

「怀疑什么？就你来。」

「阿全，人家没那个经验，也没那个质。凑也不是办法，你就脸厚一跟广恩求助啦！」

「不需要，我决定了。」

廖全拉着张晋，作了简单的护仪式后吩咐了阵的注意事项。

「唔……我有，也重重的！」

「就是因为你是门外汉，我才要施比较重的咒帮你护，所以有反应很正常的。阿晋，等等就照我跟你说的那样，我已经把步法简化到不能再简单了，能记住吗？」

「我……能。」面对廖全定的视线，张晋只能勉答应。

「好了，时间到了，大家加油。」

规律的锣鼓声响起，玄庆里外挤满了信眾，随着廖大宣昂首阔步走向司官接过令旗后，廖大宣与阿光两人急忙驱散庙的人，以便将首们阵。

「一二三……一二三……。」张晋唸着方才主一再叮嚀的诀，跟着乐队的节奏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