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金老板立刻迎上去，“二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雅间已为您备好了。”

金老板微微一滞，又立即笑开了，“殿说什么，草民怎的听不懂。”

她也不得不担忧一个要被杀掉的线索，就是那神秘少女。可虞斯说，去过落雪院的女已查过三，依旧没发现形似画像中人。

前些天，风来从虞斯那传了消息，阿玉走的那日清晨，便只有楼柘过皇，她很难不怀疑是他激怒并唆使圣上，将东所有仆侍死，斩断一切线索。

“许久不见了，诸君，别来无恙。

只是被袖遮住，旁人是瞧不见的了。

金老板几不可察地一怔，顺势自如，“哦，确实如此，小焦大人偶尔就坐在您这个位置。”

楼柘右手挲着左手的无名指，语气轻快，“那她今日可来了？”

四指戒间银链勾连，冰冷的链条与繁线错，仿佛牵连着朱墨蝶的心脉。

“几月来，在为践行此诺苦寻贵主，四搜刮素材，始终不得妙趣。直到在北阖王所向披靡的忠勇侯凯旋回京，樊京城这才了些令人心澎湃的风月端倪，在幸不辱命，为大家探得一二，这便说与众人一听。

但一码归一码，今天这场讲堂，来听说书的人格外多，她还是要讲得比往日更大声、更白话一，在座但凡有一位女没听清或是没听懂，都是她的失职。

“何时开讲啊？”楼柘拿起酥山盏旁的小银匙，舀了一勺送中，眸光微微一亮，又尝了一，“你这儿的酥山不错。”

“是怕让人晓得金玉堂背后究竟与哪些贵客们互相勾结吧？”楼柘微抬眸，凌厉的眸削着他，“如今隐笑说的书，轻易就能搅动官场风云，金老板若只是一介商贾，最好将此人份姓甚名谁，背后何人纵，都从实招来，否则来日被牵连，你的命不保。”

“你暗中跟着他。”楼柘抬手微勾双指，吩咐：“蝎留。”

金老板满怀歉意地笑：“金玉堂向来都是不透贵客们来往行踪的。”

“不必如此宣，久闻隐笑大名，来听个趣罢了。”楼柘抬了抬颚，示意他带路。

“小忠勇侯，承袭爵位不过两年，姓虞名斯，如今方满十八，文武双全，容貌俊之余，八尺，生得那教一个宽肩窄腰，伟岸修，据小

好在樊京并未传来女的无故死讯，这算得上焦侃云近日唯一的藉。毕竟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穿好男装，喝涩嗓茶，打开窗门，走围栏之中。屏风后人影晃动，堂哄闹声乍起，一方醒木拍桌，焦侃云便成了隐笑。

“让人送到吏尚书府上吧……等等，还是算了吧。”楼柘转念一想，焦侃云那脾气，怕是倒了都不吃，他又问，“郭遣说，上次搜堂时，在你这里遇见了吏尚书之女。怎么，她也时常来此听说书吗？”

“盛夏暑，想来唯有樊京娱事可解各位乏意。不知大家是否记得，几月前，在就曾说过，要为某京官权贵记一笔《风债》，届时由金玉堂的言倌们听堂记笔，整理成章，堂尽可分章回买传阅，也可以等一册话本全讲完，装订成册，再购珍藏。

原本虞斯也没有必要把这些报事事都讲给她，这一上，她很谢虞斯。

话落，他躬一拜，在楼柘的睨视镇定地退了厢房。

他在三楼座，雅厢直对着讲堂。打开窗，掀起帘，可以看见对面围栏间的屏风，此时尚且没有人影。

“二殿说笑了，金玉堂不过是俗商，隐笑也不过是讲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俗本，哪里敢攀附权贵，又岂敢得罪殿呢？”金老板看了外间，“时候不早了，二殿既然急着要听话本，那草民就去促一番，不让您久等。”

楼柘勾，垂眸敛起沉，“素闻金老板不惧权贵，果然是铮铮铁骨啊。看来你是承认，自己并非纯商了。怕是我的份，还不足以镇得住你背后那位，所以得罪我，也无伤大雅吧。细想这世上还有几人与我平起平坐，又有几人越过我去呢？莫非……呵，太已去，金老板应该不会是他的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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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纸条，焦侃云让画彩烧了个净，“姑且不用理他。今日又不讲他的那些好事，他能同我算什么账？”

离开房间，金老板已料到后会有尾，特意楼绕行一圈，吩咐护卫扰视线，趁机找了个心腹去给焦侃云报信。

把整个樊京城翻过来，也唯有二皇的左手，如此诡异。

“请二殿再稍候片刻，隐笑先生已经到了，会于未时三刻准时开讲。”金老板恭顺地笑：“殿若瞧得上这，草民让人以冰鉴封存备好，直接送到殿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