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2/2)

秦闻州仍然坐在icu病房门，什么也不，就看着躺在里面的裴灼，和十分钟前没什么不同。

这个秘密他在心里藏了整整四年，饱着一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期待，会在夜人静的时候拿来反复回味，偷偷猜测楚夭的反应，预演自己该如何应对，不论是惊讶愤怒还是被欺骗的厌恶，都有推演过无数次的、万无一失的预案。

又过了一会儿，很快的人现了。

“啊？老大他醒了？太好啦。”秦闻州脑袋上的发微微一支棱，可见快乐起来，转过，“怎么不早说，那老大什么时候能院回家啊？”

唯一不同的是裴饼带了一盒蓝莓回来。

“你看，”小实验打开盒展示给他看，“这是什么？”

祝风停定定地看着他。

楚夭眉心一，蓦然回神，不动声地了气压压心，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于是立刻先发制人地抢过话：“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院？我已经没事了。”

他捺住那被楚夭搅起来的火气，尽量不让自己没事找事，和秦闻州一起盯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似乎想要从这块玻璃上面瞧哲学的意义。

祝风停：“……”

但唯独不包括这样的平静和无所谓。

时间在沉默中一一滴逝。

轰然垮塌的扑克牌，只剩七八糟摞不起来的一堆。

“别人给我的。”

祝风停双手兜，嘴里叼着没的烟，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模样，一声不吭地坐在了秦闻州的右边。

“一个……很快的人。”

“是蓝莓。”秦闻州顺手抱起他，“哪来的？”

“……哦。”楚夭本人也有七零八落，脑瓜嗡嗡的。

这个小崽的社能力奇形怪状的，说话事毫无力见，一张嘴就让人生气，跟姓秦的一个德行，得尽早走完收容程扔去上课。

“……他现在是零号实验，没有收容记录，照规定必须接受24小时监。”

秦闻州：“？”

祝风停：“所以……”

“啊，是你。”裴饼惊喜，往前探了探，探一脑袋来望向他，“你好你好。还有蓝莓吗？”

他没理解很快的人是什么意思，顺手拿起一粒蓝莓嗅了一，没有什么奇怪的味，便让裴饼坐在一旁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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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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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独自院。”终于，他缓缓开，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只觉得有冷，“你现在是零号实验。”

忽然没没脑的来了一句：“楚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