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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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如雷贯耳

顾西元绕开他，迈步向警局门走去。

“什么意思？”顾西元不动声地问。

“原来杀手是个侏儒……”

顾西元也开始回应警方的询问，意识断断续续，他甚至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突发的一幕，卖的小女孩为什么会突然掏枪杀那个人，而又惨遭那个人保镖的杀害。

胖警员突然摘手铐，扶着腰间的警，沉声命：“回去坐好，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等来等去，也不见警来，边的胖警员已经为他续第三杯咖啡了，而且不离左右，一直守在他边。

从警瞬间皱起的眉宇来看，他是认识这个人的，而且很快叫一个警员来，递了个，让他先带顾西元去个详细的笔录。

顾西元从警办公室来的时候，看到史密斯警抓起桌上的电话，神颇为严肃。

尸抬走时，盖布被风掀起，顾西元看到小女孩破碎的粉妆，一张褶皱的脸……

“警你看，她是个侏儒。”

“为什么？”

几名警员忙忙碌碌，正准备抬走小女孩的尸，忽听一名警员轻呼：“啊，怎么会……警，您快过来看看。”

站起，还没开询问卫生间在哪，胖警员连忙挡住了顾西元的去路。

“都安静，你们几个，快把尸抬上车。”警发号着命令，又看向再度震惊的顾西元：先生，麻烦你还得跟我们走一趟，合调查，听说你给那个人画了一幅像……”

胖警员骨碌着大圆：“没有警的吩咐，你暂时还不能离开。”

坐在顾西元对面的史密斯警手里拿着一张人像速写，是顾西元应警方的要求，画被袭击的那个东方人。

地坐在空的咖啡馆里，广场上的风了被汗打的衣衫，直到边再次嘈杂起来，人们重新向天咖啡馆聚拢过来，议论声嗡嗡如，咖啡馆的老板和侍者们惊魂未定地向一名警诉说着刚才的遭遇，躲在角落里的男人也在请求赶来的护士小拿一瓶嗅盐来，他的女友还没有完全苏醒。

胖警员没有作答，了个请他合的手势。

人们纷纷围过去，顾西元站在原地没有动，再也不想看到那尸，却听到更多的惊讶声：“天啊，这不是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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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笔录，顾西元以为可以走了，但是警员告诉他，警可能还有话要问，请他等一等。

凭直觉，顾西元觉得自己被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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