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次交锋(2/2)

姝红还想说几句，见寒雁心思笃定的样，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去。只是眉间仍是忧心忡忡，倒是汲蓝，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急急忙忙的要回屋收拾东西。

寒雁没有发现的是，外墙不远有个陌生的影一直注视着她们，男叼了草在嘴里，看着远去的背影饶有兴致：“庄府上的丫真奇怪，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偏钻狗。”想了想，又摇摇笑了：“有意思。”

“爹爹…”寒雁叫住他。

“小不可。”姝红皱了皱眉：“要是被老爷发现就坏了。”

庄仕洋的心已经变得不错了些，便和蔼：“雁儿有什么话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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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雁摇摇：“我在想，这样其实快活不是。个侯门小真没意思，反而不如平百姓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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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语山恨恨瞪了一寒雁，得意什么，父亲又不喜她，总有一天，这府里千金的位置，会成为她庄语山的中之！

吧。”

“小怎么了？”

“有理。”寒雁，比起前一世，她要豁达得多，也更珍惜生命。这样短暂的生命里，一定要自己喜的事。前提是替母亲报仇之后。

汲蓝摇了摇：“平百姓未必就自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的生活，也是多少百姓奢望都奢望不来的。”

周氏一愣，看看女儿，再看看自己。今日庄府，她是特地心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寒雁这一番话就引来了庄仕洋的不快，这明明就是为了取悦他，没想到如今适得其反。

“放心吧，”寒雁很有把握：“爹现在忙着享受天之乐，一时半会不会想到我们的。而且我们不走正门，姝红把银拿好，我们去东城的武官，给明哥儿寻个武先生。”

等周氏离开后，汲蓝和姝红走上前，汲蓝：“小，那个周夫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三人爬狗，拍了怕上的泥土。寒雁为了不被人发现，只丫鬟打扮，并没有注意她有什么不同。三人没有雇车，又极少门，脆一边逛一边走。

寒雁让姝红找了件丫鬟的衣服，三个人穿着布棉衣顺着狗往外爬，爬在最前面的寒雁突然“扑哧”一笑，吓了汲蓝一。

汲蓝睛一亮：“小是要府？”

寒雁哈哈大笑：“姝红，你别这么张，老这么板着张脸，会皱纹的。”

看着庄仕洋宝蓝的彩绣袍，和周氏庄语山的桃粉红搭在一起，竟鲜艳的五彩缤纷，寒雁的目光不自觉的冷了来。

“我听国监的夫说过，依照大宗律例，丧期三个月不能着艳衣衫，当今圣上最是重仁孝义，去年有位大人，祖宗去世没多久，纵容家中姨娘佩红绒，被御史参了一本，便被革了官职，全家都发西北了。真是可怜。”寒雁声音清脆，目光清澈如：“嗯，周姨今天穿的，我看就很鲜艳呢。不过娘亲刚过世，现在还在丧期，周姨穿成这样来咱们家借宿，要是被当今圣上知，雁儿和爹爹可就得去西北了。”寒雁故意把“借宿”两个字咬的很重，不期然看到周氏青一阵白一阵的脸。“难周姨不知大宗律例么？连雁儿都知呀。”寒雁笑眯眯。

庄仕洋回过，寒雁犹豫的开：“雁儿还有一件事…”为难的把剩的半句话吞去。

只是，她冷笑一声，重要不等于必要，这个理，周氏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汲蓝姝红，今天带你们去玩走走。”

寒雁心里却清楚得很，庄仕洋将仕途看得很重，别的事可能不在意，能影响到他官的，必定是十分。不过能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把周氏母女接府，也看得周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姝红仍然是那副没有表的模样，寒雁摸了摸鼻，真是无趣。

目光定在庄寒雁上，都是这个贱人，今日之事都是被她搅黄的，庄仕洋的这个女儿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别人就算了，她看的来，庄寒雁分明就在针对她们母女！

“别说话，”没等寒雁开，姝红就打断了汲蓝：“这里四都有人，别给小添麻烦。”

庄仕洋看了看庄语山，又看了看周氏，冷：“雁儿说的有理，穿这么鲜艳什么！”

清秋苑里的后墙有个狗，是寒雁儿时发现的秘密。小时候她还经常带着汲蓝姝红从狗里溜府玩，七岁以后学了女诫女则，知这是不妥的事，便没再过这事。可是现在重活一世，她的心思也变了许多。女诫女则不过是禁锢人生的俗礼，为什么要为这些条框让自己不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