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节(3/4)

何思考能力的装饰品。”老妇人有些孩气地用鼻哼笑一声，“反过来，我可没见过哪位只会围着女人转的男人能被其他人称作'绅士'。恰恰相反，他们会用'跟虫'或'某人的狂追随者'这带着一定负面意味的称呼对方。而放在女人上，那就是人人称赞的'淑女', 这小心思真是时常会让我发笑。”

利昂娜：“那我的母亲……”

“她是我认可的淑女。”女侯爵笑着说, “她无意中路过时听到了拉尔的那番话，却没有当作没听见立刻走开，反而没什么避讳地直接走了过来,站在了我的边。”

“'很抱歉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但我必须为这位夫人说一句公话。'她这样跟拉尔说, '我不评价您与这位夫人的说法谁对谁错,但我可以肯定，如果您是一位固执己见、连一句带着明显善意的话都无法忍受的人,那恕我直言，您本无法达到您想要的结果。'”

利昂娜觉得这番话听上去有些熟悉，而这样的场景也很似曾相识。

可不等她回想起这微妙的觉自哪里时，女侯爵的讲述再次将她的注意力引到那个自己并不熟悉的过去。

年轻气盛的伯爵之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评价，当即就要反驳。

他将自己在旧大陆上的见闻一一说明，底层人的艰难与上层人的享受，大的差别只要是稍微有一同理心的人都会为之动容。可站在对面的少女只是静静听他说完，等到他彻底将心中的愤懑全都发来，这才重新开。

“我赞成您的观，但我不赞成您的法，也不觉得您此时的行为是正确的。”

在被建筑影笼罩的草坪上，那位有着烟灰双眸的少女用平静的声音说：“您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您想要改变这一现状。但如果您连自己的绪都无法控制，那从一开始您的话就不会有人理会。”

“……也许您说得是对的，但我实在无法到像您一样，听到这些糟糕透的事还能无动于衷。”站在她对面的青年如此讥讽，“'理智'让你们无视他们的苦难，'理智'让你们能够心安理得地榨取他们的血却不用付任何代价……就是因为有您这样'理智'的人，他们才会过得如此艰难！”

“您实在不需要用那些大理驳斥我，因为我也是接受这番理大的人，可直到如今我也不能认同。”

“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同理心都没有，为了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就可以为所为，那整个人类社会就是一个大型狩猎场！文明的意义是什么？我们所学的、想要传承来的知识又算什么？！”

青年的声音在愤怒中不断加大，最后在骤然冷却。

“……我跟您说这些也是没有意义。您这样崇尚'理智'的人本不能理解。”

他摇摇，又转向站在一旁的年者，行一礼：“洛克哈特阁，我为我刚刚过激的言语向您歉。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也许这并不适合我… …”

青年行过礼，转便要离开，却不料后再度传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您知您刚刚的行为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