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而这一切的发生，不到半年。”

他梦见青年双手翻开泥土，指甲批的鲜血浸没土地。

“你也受了伤，和上弦鬼战斗的伤、手臂上的伤，到现在都还痊愈；还有你说的合作，鬼怎么可能和人类合作。之前忍小说过，你已经很虚弱了，如果继续去，你会耗尽自己的。”

灶门炭治郎抓着他的手用力到发白。

他梦见宇多鸣一提着刀踏过鲜血，走过尸，将前路上的所有生命全屠戮殆尽。

鬼、十二鬼月、鬼王。

他再次抬眸，说。

那就是宇多鸣一已经经历过的现实。

宇多鸣一抬起另一只手，划过眉，抚过眶，冰凉的指尖轻轻描过少年的廓，却又兀地蜷曲起来，宛如蜷缩的灵魂，指尖扣掌心，掐血丝。

瓢泼大雨冲刷的青年周冷凝到了零，他站在埋葬着灶门一家的坟墓前，颗颗雨珠挂在黑发上，冰冷的雾给他披上一层细碎的凄然，大颗大颗的珠顺着颚线落，而那双被零散发丝掩住的瞳腥红如血。

灶门炭治郎想起了无限列车事件后过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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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陡然抬声音。

“所以我选择了鬼。”

“只要我能控制住一切危险的源，你就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所以那其实不是梦。

“我不想你受伤，不想你死，我不想你去杀害无辜的人。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我们能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炭治郎，鬼杀队灭鬼的路太，不到看着你也一起陷危险。”

“我不到就这样睁睁看着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去。猎鬼人的理想和执着我都明白，为了斩杀恶鬼你们可以付一切甚至是生命。”

我会去杀了他们。

宇多鸣一低垂眸，看不清他的神：“不用在意，这一切我都会解决……”

这一刻，他想起了在蝶屋时虫蝴蝶忍对他说的那些话。想起了青年幼时的偏执和冷漠、想起了隐在温和表面的保护。

宇多鸣一像是在对灶门炭治郎说：所有会威胁到你生命安全的，都不应该存在世间。

少年抓着宇多鸣一，地把他的视线掰过来，呼间炽的气息侵青年的冷凝，得宇多鸣一蜷缩后退，却又被死死拉住。

“可是我在意！”

灶门炭治郎嗅到了一极为恐怖的杀戮气息，那气味绕开了他，可即使如此，也是令人不寒而栗。

剑士、、鬼杀队当主。

“可是你呢。”灶门炭治郎哑了声音，在反问：“鸣一哥，你是为了我，那你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