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所有目的地（下）(2/2)

t恤摆，垫在瓶盖上拧，一段小腹，在黑夜里显得皎白。

郁真盯着蓝黑的海面神，产生了一奇异的害怕自己去的恐惧。

edith先开：“确实很神奇，我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来香港了。时代，缘分，命运，timing，真的很难说清楚一生中的相聚离别是什么在作祟。”

郁真仿佛在讲冷笑话：“我还以为所有目的地都是死亡，提醒路段事故多发。”

司苓一边吃抹茶雪糕，一边看包装袋上面的字，假装没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甩甩，让思绪回到司苓说的话，一期一会啊。会者定离，一期一祈，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呢。她看着司苓莹白的脸，思索要不要告诉她。

司苓回过神：“你都知作祟诶，装什么中文不好！”

吃太慢的冰淇淋化后到手上，edith拆开纸巾，慢条斯理手指：“一期一会不是日语吗。”又问郁真：“怎么在走神？”

司苓给她看包装袋。

“嗯。”司苓声音很轻，像是喃喃自语，“真的很神奇，觉得此刻很不可思议。小时候上地理课，老师讲课还带着方言音，我趴在旧课桌上看地图，用铅笔圈一个个遥远的地名，想着以后要去旅行。那个时候的我怎么都想不到今夜会这样在香港海风。”

郁真凑到她旁边找话聊：“好荒谬，这个抹茶味居然是期间限定。”

edith凑过来：“什么一期一会？”

edith发问：“是什么意思？一段时间只能见一面？我中学就不在国了，不是很能读懂成语和诗。”

她们分别，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个路牌日后会成为门打卡地之一。

edith作茫然的样：“你为什么突然说了四个数字？”

edith解释：“就是关键路段，能通向的地方很多，可以理解为是顺路。”

走回诺中，天桥上的蓝路牌写着“所有目的地”，郁真盯着看了一。

司苓说一都不好笑嘛，让她不要讲不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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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为什么edith上的气味熟悉了，像外婆贴着膏药在旧木衣柜里给她找洗的净净的衣服。

edith顺利主导对话：“就像现在吗？”

“确实是诶。。。好奇怪，怎么这基础味也搞一期一会。”

“在想会者定离，一期一祈。”

司苓想了一：“是日本茶的用语，指一生大概只会有这么一次相会，即使是相同的人再聚首，也不再是同样的人了，就像人不能踏同一条河。”

edith伸手戳了一，郁真立刻皱眉侧转向司苓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