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也不是非要怀念什么吧(2/2)

好像瘦了一，陆介明看她穿大衣都单薄的肩，她却忽然发问，也不回：“如果很多年之后我们发现这其实是最后一次见面，会不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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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黑暗里重茶整朵落，发吧嗒一声。

陆介明语气平稳：“就像很多事，如果你愿意，你能有更好的选择。”

“你看起来比以前自在很多。”

陆介明重复她的话：“是很开心。”

灯光昏暗，他面廓越发清晰，鼻梁，嘴削，司苓转看他，忽然想起从前的：“总归是，谢谢你。”

“工作方面和以前没差。”陆介明学她。

“怎么不问我？”

良久司苓开：“今晚还开心的。”

他补充：“我能帮得上忙，这件事不以我们的关系为转移。”

司苓在椅上坐来，椅其实有了，不知是还是霜，陆介明跟着她坐，在椅的另一端。

司苓了一气：“有时候觉得我不能老是基于恐惧去选择。”

陆介明笑笑，望向她有些苍白的脸，只鼻尖冷得发红。“你去心理咨询了吗？”

“没有，和朋友聊天发现的。你呢，最近在什么？”

司苓笑了一：“你知吗，有人说人一旦成功了，就不会再成了，因为没必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年龄停滞，对有的人来说是结婚然后稳定来，对有的人来说是遇到了一个愿意无条件照顾ta，不要求ta再改变的人。”

司苓顺着他的话：“个人生活呢？”

“不会的。”

就算他知，不问来好像总显得他没那么在乎她，司苓轻轻哼了一声：“谁给你说的，你怎么就知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更重，刚想促她早回室，司苓就说自己离席太久要回去，于是她在前面走着，陆介明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

“很多时候我像逃避痛苦一样去逃避幸福，不养是怕它枯萎，不养狗是怕它离世，我只想不那么烈地生活。”司苓无意识扁了袋里的烟盒，“现在在改了。”

园有梅清幽香味丝丝缕缕传来。

“怎么说？”

陆介明耐心回应她：“是你决定要走的，我只是尊重你的意愿。”

“我没有约会其他人。”

“我知你没有。”

“刚刚在台上看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有一恨你，你很轻易可以来，也很轻易可以走。”

两人都没有说话，司苓仰望天，城市光污染严重，很少能看到星星，神地盯着天空也只在东南方找到一颗亮亮的星，周围的星星都黯淡，只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