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19节(2/3)

付书玉噎住片刻，说不话。

付书玉睫一颤，不由抬眸，“大人？”

付书玉不避讳，：“从一开始，大人就知我是这人。”

他说我们，将这两个字咬得极重。

付书玉目光澄净，隐隐带了责怪，“大人该藏着些。”

付书玉站着，不退不避，由着燕故一一步一步近。近到被对方的影笼罩其中，前襟银纹分毫可数，还有，似曾相识的沉香味。

“你、你！”燕故一气得要疯，反而迫自己冷静来，“那位真是给足依仗，让你踩到我上。之前那些言巧语呢，可是被你尽拿去哄骗别人了？”

没写完，次。

并非不知付书玉心积虑，温顺眉目递来的一糖毒。然而燕故一自负，自负到以试毒。

“不是。”

“你但凡教一教我，传授你的一好本事，我何至于此？付书玉，我何至于此？”

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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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如此的人，说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算得上是燕故一屈指可数的、肯弯骄傲脊骨的时候。

鬓边钗蒙翳亦是璀璨，同她的眸相辉映。燕故一抬手，伸手指抚向她的尾，将将碰之际，停住了。

燕故一若是像之前一样反相讥，付书玉自有法应对。可他陡然摆这般模样，令她，十分无所适从。

付书玉凝眸看他，轻声而决绝：“不。”

“不？”燕故一喃喃重复，激烈的绪在

千日防贼。

第146章 烏夜啼（十二）

经燕故一说的易荒谬而无来由，付书玉万万没有意料到会有这一，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大人是在说笑？”

最可笑的是，明明他比谁都清醒。清醒地放任自己去久注视一个人，清醒地笃定自己随时能够而退，清醒地看着自己时至今日，泥足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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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光的影中，燕故一神不明。

“父亲说既往不咎，只要我回去认错，便还是付家的女儿。摄政王令我昭清殿，是念陈州之功，是为当前局势转移视线。大人留我，又是为了什么东西？”

桎梏一破，余的便容易许多，燕故一接着：“兴学堂，科举，当官办案，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顿了一顿，“只要我们回到连州。”

“我知，我当然知。”燕故一着，“明知家里有贼，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也是付书玉仅见的一回。

隔着一线近似于无的距离，付书玉被他指尖凉意碰到，正要侧开，听见他说：“摄政王能给你的，我也能。”

他咬着牙，一个词一个词地蹦，靠近她，影压到她鼻上，声音轻而柔：“你倒是教教我，该怎么千日防贼？”

燕故一张，哑声一瞬，“付书玉，我们回连州。”

就如燕故一谙她居心，她也看清前一张逢人便笑的斯文表相，藏的是睚眦必报的本。人算计他一分，他必定要连本带利讨回十倍百倍，不听求饶，更不屑宽恕。

“大人想要如何？”

燕故一打断她的话：“摄政王那边我去谈，我跟她换，我能改这张天杀的旨令。我现在只问你，你要不要？”

的本意，这难是我的本意不成？”

“大人说笑了，吏旨令已，哪还有说回不回的理。已成定局，大人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