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24节(2/3)

虞兰时目光向上，看见今安脸上仍带笑，她随手一指外，：“喏，我就骑晃到了这湖边，找到条别人丢的破船，想看看能去到哪里。”

虞兰时忙低掩饰，迟疑片刻，：“然后你来了洛临。”

虞兰时嘴开合，说不辩驳的半个字。

虞兰时意识：“我有抄录记——”

“好久了。”今安想了一想，“似乎是在年王都城的时候。”

发现果然很难抛开私罢？”

今安兴起，徐徐讲到她又在某位名动王都的魁房中，听了一夜琵琶声，“再是人间难得几回闻的仙乐，连听上十天半月，也剩不什么滋味。但我得装呐，那些人想看到的是从贫瘠地来、被滔天富贵迷了的土包。我得如他们的愿，他们松懈了，我才能走到他们中间。”

虞兰时说：“我还想去更远的北边看看。”

“是片野湖。”今安拨开荒草往船舫走，边走边，“王都城风好文雅，看不上这个地方。没人来，倒便宜了我，被我划私地。”

现在轻易说的趣事，在当时一步一寸刀尖，今安继续说：“无论我如何附庸风雅，到底是一个外来人。有一天我装累了，请旨回北，不抱希望，也理所当然地被拒了。我便知，原来有人说过的我会死在这里，是真的。”

船桨搅动清波，船舫慢慢行到湖心。船栏俯瞰，邃无边际的一面蓝宝石。

“哈。”今安拍手，“那可远着呢。”

虞兰时。

“有多远？”

看不到边界的一片湖，像一滴蓝墨落湖中央，湖心，湖边浅。远白鹤离群而起，掠过湖面，振向云边。一艘四面落帘席的船舫泊在湖畔。

今安笑起来：“好玩啊。”

伸手撩过他鬓边蔷薇的，今安说：“你要是真听去这些东西，早就应该离我远一了。”

“倒是没想到你会来王都城。”今安支腮看他，“那么从前说的过逐麓江北上，到连州菅州，再到王都，你竟都去到了。”

“而且这些条条框框对你没用，都是过耳就忘的东西。”

后来的故事都是彼此经历过的，历历在目，算一算就是两年时间随风过。

今安不假思索答：“骑兼程三日三夜。”

虞兰时轻笑：“不算很远。”

“一条江。”今安席地坐在矮案前，从半撩的帘看湖面云影，“我一回到这里的时候也是看岔，支条船想着能划去哪儿，路上经过条小河才发现这里是游湖，小船划不去。”

那时的今安初王都，位极人臣，面对各方逢迎目不暇接，很是过了段放浪形骸的时候。诸如什么一掷千金笑、醉卧人膝，等等等等，都是平常事。

今安一回，对上虞兰时漉漉的看浪小狗似的的目光，“你这什么神？”

虞兰时扶栏，乌发大袖被风扬起，“像是——”

虞兰时坐问：“是什么时候？”

闹市后城门行上半个时辰，一声吁，地方到了。

“仔细一算确实不算远。”今安低眸，戏谑，“但那里的酒肯定能烈倒十个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某人开始呷起未曾谋面之时的陈年老醋。吃醋的方式也别致，半不声张，垂着双睫密密的桃盯着地上，怎么逗都不看人。

位者哪里会有什么清规戒律过往，虞兰时第一回 听今安讲得这样详细，很是——他面无表：“好玩吗？”

无功而返。

今安笑着说：“这是自然，翰林院又不是佛寺，用不着遁空门。再说，你们的一二私改变不了什么史记。历史嘛，总是由胜利者裁定的。”

虞兰时不由得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