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24节(3/3)

你。”

“还有呢？”

“还有——”今安支起一条，手臂膝看远天，“跑的草原无边无际，但你需得小心不要踏沙漠太久。沙漠比草原更宽更广，夜里一场风沙就会洗去一支商队的踪迹，还有骗人的海市蜃楼，死都不让人死个痛快。”

虞兰时看见今安中的光，轻声问：“有这样的湖吗？”

“自然是有，草原族依着河源湖畔起源，繁衍生息。为此，族间少不了要来几次切磋，争夺谁是地的主人。”

虞兰时有些惊讶：“原来还要打架。”

睨一他的大惊小怪，今安接着说：“看上哪个男人女人的时候，有其他人同时看上，也要打架。”

为这截然不同的风俗瞠目结，虞兰时面上揣揣，问：“那我在那边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今安笑了一声，忍了忍没忍住，拍案笑得前俯后仰，看得虞兰时满脸莫名其妙。

“难说。”今安好不容易停，缓平气息，“打架你肯定只有挨揍的份，但人嘛，总会有其他人为了争抢你打起来的，你坐着挑就行。”

这话说的，虞兰时看着对面格外有经验的人，不由得问：“你挑过几回？”

今安抬回想：“忘了。”

肯定是多到数不清，才推托说忘了。虞某人继续就着以前事拈酸吃醋。

“时不时是有些男的女的凑上来说话，可惜不耐揍，被我打回去几次后，就再没人来了。”今安目光从虞兰时脸上挪到他鬓间的蔷薇，很是惋叹，“谁能想到呢？”

虞兰时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

天南地北说了一通，西坠的金乌张翅振光芒，将湖面幽谧的蓝墨吞吃尽。远山近，目之所及，皆是辉煌的火烧。

阿沅从后呈酒菜依次摆上矮案，退。

肚儿圆的黑坛，今安揭开上红封，酒香四溢。

今安神很是怀念，：“在以前，这酒只有打仗后，将军才会装看不见让我们偷喝几。”

“是庆功宴吗？”

今安摇摇：“战后没有庆功宴，不有没有打赢，都会死很多人。因为不知后面是生是死，所以打仗前有机会的兵士都会回家，同亲人同挂念的人见面团聚。”

引酒杯中，今安递一杯给虞兰时，与他轻碰杯，噔地清脆声，“第一杯敬你。”

虞兰时抬。

今安举着酒杯，懒洋洋笑着，表像在胡说八：“说起来还未贺过你金榜题名。第一杯便敬来自靳州洛临城的虞兰时，贺你一举登科，蟾折桂。”

两指宽的白玉瓷杯中盛满日照，前人意气风发，虞兰时看着她，：“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祝酒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