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一时有些失神，她便搪：

她正思着，忽闻一声叫唤：

“别怕，我能护得了阿。风哥哥当日与我说过，今后想要报恩，就好好保护阿。大丈夫一言九鼎，有我在，必不会让你在这里受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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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愣住，又自报家门：

“今晚大可汗夜宴，殿还在准备吗？”

见他帐前有几个牙兵接耳，辰霜故意放慢了脚步。

辰霜在玄王军营中已待了数日。既是获得主的允准，几日来她和几个巫医一研习起了汉家医术，为营中的玄军伤兵治了些顽疾。

多日来不见叱炎，听闻他这几日天不亮便去了牙帐面见大可汗，夜方归。

辰霜闻言，垂眸掩住了底的落寞。

小来到她前，惊喜：

他倒是想看一看，她究竟意何为，又如何在他面前玩这把戏。

草原上蓬生的少年，朝气扑面而来。

“此事说来话。我被玄军俘虏了。”

“阿，真的是你！前几天听巫医大人说营里来个汉人医女，我还想起了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大可汗一向把这重要的事给我们殿，真是极其信任殿。”

“阿，是我呀，穆护！”

“是啊，要来好多落的首领呢，得有人派兵守着呢。”

所幸穆护没有再追问去，只是拍着脯，昂着：

辰霜立在外，望着天边风烟，外的云卷云舒与中原颇有一番迥异之相。天穹之远，像是一张恢恢的大网，将万笼其中。

一晃多年，时过境迁，未曾想，还能于他乡再见。辰霜慨万分，望着一脸赤忱的小小少年，不由心一。

过一只狡狐而已。”

“可不是嘛，我们殿可是大可汗十几年来唯一认的义，待遇比一般皇还好……”

“阿？阿！”

***

“他……他不会来了。”

她已是许久不曾听到过这个名字。他的名讳，一向是陇右军中的禁忌，经年来无人敢提及。

她回首一看，竟是个毡巾，布旧衣的小，风尘仆仆向她奔来。只觉得他面熟，却一忆不起来。

穆护。辰霜这才想起来，五年前在凉州河西军营中，她和那个少年曾救过在俘虏营中一众染疫病的回鹘战俘。说是战俘，其实不过是些平民百姓罢了，穆护便是当时唯一一个懂汉语的小。当时他比她足足矮一个，现今已然与她一般了。

“风哥哥呢，怎么没来救你？”

“阿，你怎会到了回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