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3)

秦离难过的一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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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只鸟为秦怀指了蘅芜的去。

玉符里不断传姬桑的喋喋不休。

“蘅蘅，你在少室山怎么样？都还好吗？没惹什么事吧？你到底什么时候肯回家？你留在少室山，我总是担心。今早我还直！”

这广沐王还真是疯了。凤曦想。

秦离又问：“我父亲与蘅芜仙的对话，神君不在意？”他本以为，凤曦会将蘅芜喊过来，当着他的面和秦怀说话，不料却是打发秦怀自己去找蘅芜。

秦离：“自古关难过，之一字，令生者可以死，令死者可以生。或许有朝一日，如我、如神君，都会败在这一字上。”

焦明在鸟类之中地位崇，仅次于凤凰和鸾鸟。是以，少室山鸟类本能的对秦怀产生敬畏，态度比兽类对秦怀好不少。

“行了，自己去找她吧。”凤曦吻不耐，角一挑，懒得再看秦怀。

“如神君所见，”秦离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无奈的一压眉，“父亲日日便是这般，我也不知要如何解开他心结。”

蘅芜正在湖边，一边风，一边用传信的玉符和她娘姬桑对话。

忒没息，他还不屑为难这样的人。

那厢，广沐王秦怀跑凤曦的殿，便四寻找蘅芜。逮着开灵智的鸟兽，便问它们是否看见蘅芜踪影。

凤曦边落，边讽刺：“你爹心不行，太脆弱。”

少室山鸟兽因有凤曦庇护，自来就比旁的妖仙底气更足，遇到仙神驾临，也不会摆什么恭敬态度。但广沐王不同于其余神祗，他是天生的神鸟，真乃五方神鸟之一的南方神鸟“焦明”。

蘅芜笑：“娘，你真不用担心我！凤曦神君人还行的，没旁人说的那么夸张。更关键是他手里宝贝多，随手就送给我一条九节鞭。我打算把修为炼得更些，再回潋滟山看你，难得凤曦神君有空会指我两！”

凤曦不以为然，看都懒得看秦离：“呵……”

秦离：“多谢神君，这会儿若无要事，我可以陪您盘棋。”

至于么？

为所困，为疯，为女人把自己得像个傻。

凤曦抬起袖一挥，博古架上便有一张棋桌飞来，连带着盛放黑白两棋的棋篓，一并飞，落在两人之间。

凤曦：“就你们那风雪月七八糟的，关我何事？”

男女算个什么？好好一人，还被它给掌控了。

秦怀大喜，踉踉跄跄爬起来，冲屋就去找蘅芜，尽他并不知蘅芜现在在哪里。

秦怀蓦地转，激动的对凤曦：“求求你让我见一蘅芜仙吧，我就问她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凤曦神君，我求你！”

从秦怀上散发极致的悲痛，甚至到颓靡地步。凤曦看着这样的秦怀，又看了沉默不语的秦离。

没息。

秦怀痴痴看着铜镜，虚茫的目光好似透过铜镜，看见别的什么。他近乎呓语：“九娘……九娘从前喜照镜，她对镜贴钿的样很好看，我们总坐在镜前，我为她描眉，她对我笑……”

凤曦不怎么喜棋，不过今天心好，一两盘也无妨。何况秦离这个人，凤曦觉得不像九重天某些家伙那样惹人反，与秦离棋他还忍得了。

对面沉寂了会儿，听得姬桑语调绷，犹疑：“蘅蘅，凤曦神君还赠你宝贝了？”

秦怀伸手，指尖颤抖对着青铜古镜：“九娘你到底在哪儿，家里的镜一遍遍落灰，我一遍遍拭，只等你回来用……”

“是啊，他宝贝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