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一次都没有(2/2)

这位同学还是个单纯的读书人，就不会撒谎。这也好，该怎么问就怎么问，他要知什么也瞒不住我们。

吴佳妮：“就说房还是不错的，是她想换个工作，要去其它地方闯一闯。”想了一，忽然哦了一声，“她说她去海山市了。”

钮承宗自己说：“其实我平时容易醒的。不然，”垂睛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会大半夜把女生宿舍的哭声当成自己楼里的，吓得半死了。”

我：“她怎么回答的？”

我：“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了？”

钮承宗摇了摇。

钮承宗低笑笑：“没事没事。男生宿舍嘛。”

吴佳妮没忍住，噗的一声笑来，连忙捂住嘴：“对不起。”

我已经很满足了。金燕的老本行不就是报刊一类嘛，要么记者要么编辑。海山市能有多少报刊杂志、版社啊？

“后来才知，那晚上真有女生在哭，不过不是我们男生宿舍，而是前面一幢的女生宿舍。”

看她绪稳定来，我得接着问啊：“你是接在金燕后面租的公寓吧？”

光是吴佳妮提供的这些消息，我们这一趟就没白跑啊。

这小，耳朵都变红了。

问完了吴佳妮，该问钮承宗了。我有意无意地看向钮承宗。这位同学的觉似乎没有吴佳妮那么灵……

吴佳妮努力地回忆，但脸上的神还是以茫然居多：“也没什么啊，就是问了一些房的基本况，问她为什么要搬，她也只是泛泛地回答。”

大概是受到了压力，钮承宗自己也有些局促：“这个……如果你们也是想问我关于这对夫妻闹矛盾的事，我……”他低着摸了摸耳朵，“我可能会让你们失望。”

我回看一周海。周海冲我使了个。

吴佳妮略微愣了一，才想起来：“对。你们还要找金燕？”

我一本正经地胡扯：“在你之前，就数金燕住得时间了，所以想问问她有没有听到关于这对小夫妻的其它什么线索。”

钮承宗还是摇：“我在那公寓住得好的，一夜睡到大天亮。”

这条路已经很光明了。只要找金燕，就能查为什么柏钞会死在她租的房里。

我一时也不知怎么问。他全堵死了。

吴佳妮又想了一会儿：“只说去老本行。”加一句，“我也没多问。”

周海和章家骠的眉间也开始溢难掩的喜悦。

钮承宗：“那个女生被室友欺负了。后来不知怎么样的。”

“我是一早就决定，至少要读个硕士的，能留来跟老师研究就最好，不能的话去找份好一儿的工作。反正不嫌读书多。”

“吓得我一夜没合。”

“那时候决心搬去，也是因为本科宿舍条件一般，四个人挤在一间房里，睡觉没病的还好，碰上打呼噜、放、磨牙的，我又特别容易醒，真是没办法。”

说到这里，钮承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那时候正好喜看鬼电影的，看了好几，一就想起女鬼了。再说了，你想我男生宿舍哪有女生啊！”

吴佳妮相信了。

你说人怪不怪？跟同事，跟朋友，甚至跟家里人都不会说的话，有的时候对着陌生人倒会一不留神说来。是不是因为觉得反正以后也不会碰上，说的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呢？

还是问吧。灵不灵都得问清楚了再说。

我又问：“你跟金燕有过接吗？”

吴佳妮：“接过两次，不过都是很泛泛的接。一次是我去看房，她还没搬走。还有一次就是她搬来，我搬去。”

“你没听到过他们吵架吗？”我问，“一次都没有？”

我睛不由得一亮。问了那么多同事、朋友都没问金燕会去哪儿，没想到一个不过前后租关系的陌生人，倒是提供了这么宝贵的资料。

儿腼腆地说，“我以前上本科的时候，半夜里突然被一个女人的哭声吓醒了。就是哭得特别惨的那，有时候呜呜咽咽的，有时候又很凄厉……觉就在我们楼里。”

我看他那单纯的样……再问一遍：“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梦的时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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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们都急的啊。”

“那你知她去什么工作吗？”我问。

吴佳妮：“谁说不是。那家公寓一向都很抢手，地段好，装修好，价钱也合适。很少会有房空在那里的。”

吴佳妮：“真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