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8姊妹(4/4)

她是怕你为难吧。”

“外祖母好像也很为难”

其实穆国公夫人曾让沈芷去问问沈千尘的意思，但是沈芷一直没问，所以楚千凰才会安耐不住地跑来试探沈千尘。

顿了顿后，楚千凰又补充了一句：“不是外祖母和娘让我来的，是我不小心偷听到她们在说话。”

沈千尘眨了眨。

过了最初的兴奋后，沈千尘开始冷静了来：婚姻之事讲究双方你我愿，裴霖晔喜沈芷，那么沈芷呢？

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大，那娘对裴霖晔是怎么看的？”

楚千凰不过是一个快要及笄的少女，这个话题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了一片淡淡的红。

她微咬，摇了摇：“我不知”

楚千凰知，现在母亲的重心是抚养沈云沐，可沈云沐将来也是要娶媳妇的，母亲还那么年轻，她的半辈不应该一个人过，那也太孤独了。

她从七夕节听到外祖母与母亲的那番对话开始，就在考虑想找沈千尘说一说这件事，主要目的是想先确认沈千尘对于沈芷改嫁这件事的态度。不然，这桩亲事就没有“以后”可言。

“我去问问娘。”沈千尘神了，跨步想往垂门那边走去，才走上台阶，就觉袖一。

“等等！”

楚千凰连忙手拉住了沈千尘的袖，因为着急，她不自禁地了音量。

沈千尘转去看楚千凰，疑惑地挑眉。

楚千凰抿了樱，地凝视着前的沈千尘，对于这个妹妹，她同样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妹妹一直是个很很向的人，与前这个活泼明快的姑娘判若两人。

在那样的环境中，她的二妹妹还是成了现在的样，犹如那寒风中生机的红梅。

楚千凰了一气，缓缓地、郑重地吐三个字：“对不起。”

“嗯？”沈千尘愈发不解。

有些话藏在楚千凰心中已经两个多月了，到现在她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现在她也终于有勇气说了：“我们明明是双生，但是受苦的那个人却是你”

过去的这十几年，沈千尘被姜姨娘、被她们的父亲楚令霄踩到了尘埃里，日委实艰难。

易地而，楚千凰也觉得沈千尘这十四年太不容易了

沈千尘却是歪一笑，眸光潋滟：“你是在替父亲歉，还是替姜姨娘？”

楚千凰：“”

“我以为大没有这么磨磨迹迹，无病呢。”沈千尘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穿过垂门，往里边走去。

楚千凰：“”

楚千凰僵立原地，一时忘了跟上去，直直地看着前方沈千尘徐徐前行的背影。

她看不到沈千尘的表，却能听沈千尘的声音十分平静、也十分平稳：“我一也不觉得委屈，你也不用替我委屈。”

对沈千尘来说，确实是这样。

她不会激楚令霄把她从母亲边抱走，也不会像楚千凰一样为那些不是自己犯的罪行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