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2/2)

“看上去，你并不比我大很多。”江岫白淡淡挑刺。

“你猜对了一些。”祂，“不过你可不是什么工。用俗世的话来说，你或许可以称呼我一声，父亲。”

“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江岫白垂眸，脚的光河中反馈烧的通红的火焰和火焰中哀嚎咒骂的灵魂。

在光的河中，一人影浮现。这人影不分男女老少，不分矮胖瘦。祂是世间万，也是天。

第185章 天地清明

江岫白蹙眉，冷淡的扫了祂一，“你要死了？”

“没有。”江岫白摇，他能觉到心中因为人而产生的酸涩，但那份觉却无法引起他任何的波动，就像是被行剥离分隔一般。

那声音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回答，很是愣了一瞬，而后又：“为何无。”

江岫白淡的双眸微颤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也是，你想让我到的。”

“就算你不叫我一声父亲，也不至于如此咒我吧。”

那声音有些失望，“你是这么想的吗？”

“现在行了吗？”天嘀咕：“我当年创造你的时候，可没有给你创造这么气人的嘴。”

天刚要勾起的一抹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而后认命般换成个儒雅和煦的中年人。

“此为，太上忘。”

“天并非无，而是天怜万，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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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到了吗？”

江岫白停了脚步，他神冷淡，语气平静，“是，天无。”

“你是我创造来，接替我的存在。你是，一个天。”

天清心寡了这么多年，一回觉到什么是窒息。祂形闪烁了几番，而后定格在一个清冷尘的青年人形象上。

“不过我不到又如何。”江岫白轻叹一声，“您还是行让我到了，不是吗？或许我该称呼您，天。”

“咳咳咳！”就算冷静如天，也被这话刺激地连连咳嗽。

“那，你的呢？”

“为天者，对万一视同仁。但我不到，我无法不偏我的侣、我的人、我的……之之。”

“山河动，生灵涂炭，是为天无。”

“不是。这是天苍生的想法。”

祂冲着江岫白笑了笑，“所以，你是这么想的吗？”

“难不是吗？”江岫白反问：“从我开始修行太上忘的那一刻，我就是您开门的工。不，或者说，我就是作为工而诞生的。”

声音，就是借阿土说话之人的声音。

“我现在看你，是女相。”江岫白提醒：“应该叫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