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生意(2/2)

卓青不由挠：“我还以为公觉得我是个人才。”

他还算有些脑，知就算他真的认为是这样，也不能当着公面说。

金先生瞪着季寥看了良久，最后声音低沉：“季公就算你了四季山庄的主人，也不该在金某面前这么讲话。”

季寥从袖里掏一片金叶，递给琵琶女，温和地说：“让你受惊了，金算盘可不是个心宽广的人，这些日你别来醉香阁卖艺了，免得碰见他。”

季寥摆手拒绝了，说是兴致已尽，让她离去。

琵琶女连忙谢过季寥，还想再给季寥弹一曲。

季寥：“我跟你说，不用一月，金算盘这府城第一富商就会到四季山庄求我跟他药材生意，并且只要一成利。”

季寥：“你确实也算人才。”

卓青目视琵琶女婀娜的影消失在楼里，颇有些不舍。他毕竟才十五岁，年少慕艾再正常不过。

他迟疑一会，终于问：“我考虑好了去四季山庄找季公，那时又当如何？”

卓青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季寥的另一层意思，喜：“公也觉得我能成一番事业。”

季寥：“你喜，可以去追她。”

金算盘正是金先生的外号，说起来琵琶女并无得罪金算盘的地方，但季寥了解这个人，外宽忌。如果他再来醉香阁，又看到琵琶女，必然会想起今天和季寥的不快，那时候琵琶女肯定会吃苦的。

即使往来醉香阁的人多是财大气之辈，但一片金叶的赏钱对于琵琶女而言依旧不菲。足够她休息一个月，另谋路。

季寥面不改：“绝非玩笑。”

季寥微笑：“当然，谁叫你运气好，被我收作了随从。”

卓青刚想说“是”，上反应过来：“不是。”

季寥：“你也认为他一定不会同意？”

卓青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他说：“公为何要那个金算盘跟你合作药材生意，他生意得好好的，怎么也不会同意跟公合作的。”

季寥只是微笑，却不再说话了。

卓青复又喜：“真的。”

爷究竟是什么意思，拿他消遣？

季寥悠悠：“如果现在金兄跟我合作，咱们可以利五五分，如果金兄去四季山庄找我，那么我要占利的九成。”

卓青面一红：“没有。”

金先生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纵使消息再不灵通，也还是知四季山庄的少主人绝对是很的年轻人。

金先生见季寥模样，怒气发，想要一掌拍碎这金丝楠木桌，但又想到自己可是占了醉香阁的，因此忍住，终于和季寥不而散，拂袖离去。

季寥摇：“她这样的女，将来你能追到许多个，但那时候你肯定找不到今天这般心动的觉。”

金先生大笑三声，忽地测测：“公莫不是拿我开玩笑？”他觉得季寥言之意，乃是想要夺他的产业，这肯定不能答应，也是跟他结仇。他纵使不想得罪季寥，但此刻亦容不得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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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金先生显上位者的威势，吓得琵琶女发，哪怕金先生离去，一时也坐不直。反倒是季寥新收的随从卓青，竟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季寥随意的了，这看起来似毫无诚意，于是卓青不免又怀疑季公拿他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