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3)

“是吗？”郑航松开她，端起一杯，掩饰尴尬。

“我了个梦。”郑航岔开话题说，“有人说梦醒便消，但我这个梦醒来后十分清楚。我梦见一块舢板飘在空中，一大群熟悉的人挤在上面，不断地有人把我往面推，却又找不到是谁在推我，几次把我推舢板，我死死地抓住，终于被人推了去……”

“如果在国外，我们这样是违反办公室纪律的。”

半个小时后，他在罚球线上坐来。着气，但心已经平复来，浑汗如雨。

郑航猛不丁地伸手，将方娟抱在怀里。方娟没有动。两人就那样站着拥抱了很久，郑航慢慢地拂着她的发，嘴碰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着。

“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他浑汗的，衣服都没穿，将家里的灯全打开，然后喝完满满一杯凉，钻洗漱间。冲完淋浴，他终于觉舒服了些，在室转了两圈，不知该些什么，索穿上运动服，拿起篮球，向门外走去。

“瞎说。”

“不知。只是心里想着我熟悉他们，竟然还有人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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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起床，手机显示时间为凌晨四半钟。

现在，他的脑又开始运转起来。至昨晚十，他又走访了五十余名可能认识章一木的人，但与他早些时候每一次这样的结果一样。有些人知他的毕业院校，知他在医院工作，有些人本对章一木一无所知。几乎所有人都说章一木不好打，没有朋友。认识他的人都不跟他来往，就当边没有这个熟人。

“姨妈教的。”

郑航看着她，“我不想分析这个梦，我只想逃离这样的梦境。”

方娟挤一丝疲惫的笑容：“你在打球，我还睡得着吗？”

“熟悉的人？有哪些人？”

两人回到郑航家里。方娟倒了两杯，放在茶几上。郑航说：“我走错门了吗？”

齐胜在郑航睡觉前又打来电话，说他跟市局专案组领导汇报过了，领导采纳了他的观，但没有证据，没有抓到人，一切都是空谈。领导同意他们朝那个方向努力调查，并且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一片大的影罩住郑航。他抬起：“你？起得这么早？”

“不知。但我的神状况取决于你，你再也甩不掉我这只蚂蚱了。不论是走访调查，还是取证分析，我都会跟你在一起。”

“是不是关于系列案件？”

清自己所的方位，记忆中的尖叫似乎还在室回。他不愿再躺去，害怕噩梦再次降临。

他不是在作自己，如果找不到章一木与凶手的关联信息，方娟挨的打就白挨了，他们的搏斗白费了功夫，所有对凶手的追踪可能走到了尽。

方娟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盯着他。“是我带坏你了，还是你的确变了。从哪里学会油腔调啦，真让人刮目相看！”

方娟沉思着。“有人要害你。害你的是个熟人。”

球场比屋里凉快多了。他站在罚球线位置，一个接一个地投球，接连五个球都没，然后了一个，接着又没，还是没，再没，接着连续了四个，接着又没……每一次失败他都要慢跑到场外捡球，然后带球到罚球线，空旷的球场像午夜凶铃一样，响着惊心动魄的声音。

方娟脸颊通红，也端起，结结地说：“我没有其他意思。事实上，我很愿意。”

郑航一跃而起。“打扰了你，会让你白天工作没神。”

但正如领导所说，观太空泛，需要划定一个的领域去调查。郑航划不来，但他相信，对章一木的调查要与系列杀人案凶手联系在一起，才有柳暗明的机会。

“求之不得。”郑航笑着说，“事实上，我不仅仅需要这些时间跟你在一起。我们之间可以发生更多的事。”

“回去吧，我陪你。”

“不知，不清楚那个推我的人是不是凶手？”

“错哪儿啦？”

“对不起。我醒来就睡不着了，因此想用劳累战法。”

郑航不相信，一个人活着不可能跟不存在一样。他不断地询问跟章一木的关联渠，不论程度如何，他都要去找一找、问一问，去了解一些蛛丝迹。

“里面是同事吗？还是朋友，或者同乡、同学等，是

“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