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例行训狗h(2/4)

“我知。”叶正源拍了拍她的手背，带着安抚的意味，“我当然知。只是告诉你，外面那些声音，一直没停过。”她侧过，看着曲岁绷的侧脸，忽然问，“岁岁，你会不会觉得，一直这样跟在我边，埋没了你的能力?或许更广阔的天地....”

叶正源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拉着她的手，引着她绕过办公桌，走到旁边的休息区。“陪妈妈坐会儿。”她在柔的沙发上坐，却没有松开曲岁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边。

两人并肩坐着，肩膀轻轻挨着。办公室只开了几盏灯，光线昏暗而昧，将白日里的严肃张氛围隔绝开来。窗外是北京城不灭的灯火，映照着这个变异时代，艰难维持着的秩序与繁华。

“妈妈!”曲岁猛地转，打断了她，神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急切和不解，“你知我不在乎那些。“

“嗯，”曲岁低低应了一声，受着额上温柔的碰，有些僵，却又贪恋那一温度，“还好，可控范围。“

这个动作充满了保护与占有的意味。曲岁猝不及防地跌那片温的领域，鼻尖瞬间被妈妈上那熟悉的、混合了淡淡香与成熟女香的气息齷

不是命令，却比命令更不容抗拒。那声音里有一了然的、带着些许纵容的呼唤。

更何况，她心那“回避型”人格又在悄悄作祟。白日的凝视与渴望积累到了，晚上共一室时，那想要靠近、想要碰、想要确认的冲动便汹涌而来。一旦意识到自己对妈妈的渴望超过了某个她自以为安全的阈值，一莫名的恐慌就会攫住她，迫使她想要后退，想要用距离来冷却那过于炽的，迫自己“冷静”来。

曲岁依旧习惯地隐匿着形，如同了墙的影。火系异能本该是堂皇正大、烈焰滔天的战斗风格，但或许是由于上那与生俱来的回避型依恋，或许是由于久以来形成的、在暗更能全方位保护叶正源的行为定式，她早已习惯了这如同幽灵般的守护方式。

这亲昵的、带着赞赏的小动作，让曲岁的耳瞬间烧了起来。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腔里剧烈动的声音。

曲岁的眉立刻蹙了起来，语气冷:“我只听妈妈的。“

曲岁犹豫了一瞬，还是从影中显形，她站在办公室角落，离叶正源的办公桌有几米远，像是个被老师名、有些不知所措的学生。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叶正源结束了当天最后一个视频会议，略显疲惫地了眉心。办公室只剩她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白日里张商议留的无形烟尘。

叶正源朝她伸手，那双手指节分明，修有力，常年批阅文件和签署命令，带着一独特的权威。“今天辛苦了，”她说着，语气温柔，“妈妈看看你。“

叶正源这才抬起，目光落在她上，那双漂亮的四边形睛里着浅浅的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躲那么远什么?过来。“

曲岁迟疑地将自己的手放她的掌心。叶正源微微用力，将她拉近，另一只手则抬起来，轻轻拂开她额前几缕不听话的白发，指尖温带着淡淡的墨香气和属于她本人的、沉稳的息。

但叶正源总是能轻易打破她的垒。

“那就好。”叶正源笑了笑，手指，轻轻了她的耳垂，“岁岁总是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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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岁抿了抿，挪动着脚步，慢慢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

“训练成果都消化了?”叶正源轻声问，目光仔细描摹着她的脸庞，像是在确认什么，“我看你报告里写的场域控制，似乎消耗很大。“

叶正源无疑是在“哄”她，用这温柔的方式，奖励她白日的“乖巧”与忠诚，这似乎是妈妈近日来必备的每日乐趣，如同安抚一只绪的大型犬。

“今天.….会议上，那几个老家伙，又在试探你的态度。”叶正源像是闲聊般提起，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暗示如果你能更多参与中央直属的异能者队，或许能发挥更大的战略价值。“

到叶正源手上的时候，作为一个谙人心、善于权衡的政治人，她自然是有动容的。她欣喜于曲岁这份近乎偏执的专注，算计与衡量，几乎是她的本能，她必须确认一个人百分百值得信任，才会付一分真实的自己。这也正是她多年来一直孤一人，从未与任何人缔结法律意义上或实质上的家的原因。

叶正源凝视着她，昏暗的光线，她的目光邃难辨。良久，她角弯起一个极温柔的弧度:“傻孩。”她叹息般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轻轻揽住曲岁的肩膀，将她的向自己的颈窝。

曲岁是唯一的例外，是她冰冷政治生涯中，唯一一块称得上温柔相待的净土。

“岁岁，”叶正源没有抬，声音带着一丝工作后的沙哑，却像羽般轻轻搔刮着曲岁的耳，“来。“